母语的店主大松了一口气,说了句“小问题”就转身拿东西去了。
我非常震惊的看着吧台上的卢布,又非常震惊的看着费奥多尔。
“你为什么会有钱?!”太意外了吧!
“我为什么会没钱?”费奥多尔平静的反问道,发烧的痕迹还没消失,依旧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出门在外身上没钱才奇怪吧。”
身无分文的我感觉被攻击到了。
店主很端快上了热水和退烧药,却拒绝了收费,表示这都是常备的东西不值几个钱。
听见“常备”二字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药板上的标字,是布洛芬,能缓解宿醉头疼,确实放在酒吧里确实挺合理的。
费奥多尔没再强求什么,主动与店主攀谈了起来。
我捧着热水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并且第无数次对俄语这种语言感到惊奇。
他们是怎么做到一直弹舌的?要是有俄国小孩天生不会弹舌该怎么办?
然而没人会解答我无聊的问题。
暖和的酒吧和暖和的热水足够带来安心的感觉,所以我只是放空了大脑,坐在高脚椅上听他们两个谈话。
第250章故事
在这个时候,我临时的旅伴就展现出了惊人的编故事的能力。
费奥多尔说他长期生活在国外,而我是他在外国认识的朋友——一个命不久矣的绝症患者。我只剩下三个月寿命,不愿意再在医院接受治疗虚度光阴,于是恳求费奥多尔把自己从医院中绑走,想在临死前实现自己人生中的一百个心愿,其中一个,就是去莫斯科看一次雪。所以我们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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