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做准备。
于是太宰失去了所有兴趣,准备转身离开。
“可这个愿望是一定会实现的啊。”然而,绿眼睛的少年却突然开口说道。
即使是反驳的话,他也说的太晚了。显得不像是急于得到他人的认可,而是在单纯的说明事实。
太宰停下来了脚步,微微偏头,等待禾泽的答案,然而对方却只是维持着理所当然的表情,像是答案如同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明了,什么都没说。
“不过我不着急哦。”禾泽轻松的回答道,“黑手党不能是普通人,如果我成了‘普通人’太宰也会觉得很难办吧?”
太宰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询问任何问题,很快转身离开了。
·
禾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抱有着奇怪的观点,得出匪夷所思的结论,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思考。越是观察越是混乱,没有道理又难以言喻的烦躁感就出现了。即使用尖锐的语言去抨击他,也只会被他那双透度微妙的眼睛用困扰的目光看着,然后他那套难以理解的逻辑再次生效,得出让太宰感到无力的、难以反驳的错误结论,陷入烦躁的循环。
然后不知何时开始,这种烦躁的情绪就开始变化了——也可能变化的不是情绪,而是太宰对这种烦躁感的认知。
当某天太宰腾升出了亲吻他的冲动,并且真的这么做了之后,那种烦躁的感觉便这样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苦恼。
关于禾泽去留问题的苦恼。
他产生了错误的私心,开始想要把禾泽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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