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拒绝呢?”在好奇心极其旺盛的过去,我曾经开口问道。
“那我还想问呢——禾泽君为什么什么都接受?流浪狗都比你来的挑食。”可太宰转移话题的水平一直都是一流的,他从容的转移了话题,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别处。
“你想让我不接受什么?”我习惯性的略过了他的形容,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于是便向太宰要了答案。
可那天,似乎是有点奇怪的。
明明只需要像平日里一样,给我下达命令就好,太宰却伸手指了指自己。
“拒绝我啊,禾泽明明讨厌我讨厌的要死,每天还一副听话的样子真的很烦。”太宰的话仿佛是想把什么溃烂的伤口撕裂一般冷漠。
那时我对港口的一切都没什么兴趣,和田村先生撇清关系却无法离开这里,只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来打发时间,除了杀人这种不打算去努力的事情,其他时候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的。
所以我非常惊异于太宰的话。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稍稍生出了些诉说自己想法的冲动,于是我开口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开口说道,微微仰头盯着太宰的眼睛,“准干部不会容许不听从命令的部下留在他身边,所以你不会让我拒绝。至于你本身……我不讨厌的,所以没必要拒绝你。”
本身听见“准干部”“部下”一类的词显得性质缺缺的太宰,在听到后半部分的时候却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却很快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你是不搞错了什么。”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冷淡,“我就是准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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