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明天就没机会去想它了。
结果已经摆在这里了,我什么都不做,就会在未知的某日落地成盒,因为那些有特别想法的人不会给我机会。一个连自己的目的都无法判断的人,只会在原地驻足不前,做着徒劳的事情。又怎能应对一个目的明确的敌对者呢?
但即使我非常清楚解决这一问题的重要性,我依然不知道我所图谋的是什么,这件事早在遇见助哥、遇见安吾开始就变成一种非常薛定谔的状态了。如果时间在往前转转,转到我那无法确认是否正确的生日的前一天,我都能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是想去死的。
哇,这话是能直接说的吗?
我就说。
如果要给这事放个前置条件的话,也可以加上一个——最好死起来不像自杀。
或者说的委婉含蓄一点,我想离开这个世界。而我所能切实做到的方法,恰好只有那么一种。
这样的想法合理又怪诞,使我在最开始和太宰相处时就觉得他特别有意思。毫无疑问,我是一个总体正常的正常人,读过些书,多少有点文化素养,没事会给希望工程捐点钱,遇见危险知道避而远之掉头就走,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每天都努力的在黑手党中生存,但其实心里想的都是能不能有个特别能打的家伙干脆利落的带走我的狗命。
那时的太宰呢,毫无疑问,是一个总体不正常的正常人,读过另一些书,多少有另一点文化素养,黑手党不做慈善,但是从来没为难过除了我以外的无关人士。遇见危险就往里冲,但死的都是别人。知道怎么令人害怕,每天都在努力自杀,但其实人生追求已经到了“实现自我加值”这样的高级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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