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回去。”
温瑾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了一下,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带着卑微的哀求:“宝贝,只有这个,我真的做不到。”
她知道那些囚禁的手段见不得光明,她也尝试着给过景非昨健康的爱情,可这人最后跑了,因为害怕,所以跑了。
失去她的恐惧,已经刻入了温瑾的灵魂,成为了一种无法克服的本能。她只能强硬地将人留在身边,用不容抗拒的姿态,做那个恶人,把双方的恐惧赶走。
景非昨安静地看着她,看了很久,抬起手,擦去了温瑾眼角又将溢出的泪水。
这个动作让温瑾浑身一颤。
接着,她听到景非昨的声音,依旧带着鼻音的粘腻,却很冷静:“去看心理医生。”
温瑾一怔,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再次将她包围。她以为景非昨是在指责她,要求她去“治病”。
“我已经去过无数次了。”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那些被迫进行的、收效甚微的治疗过程并不愉快,“没有用,宝贝,她们治不好我。”
“不。”
景非昨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温瑾耳中。
温瑾睁开眼,疑惑地看向她。
景非昨轻轻覆上温瑾的手背,目光沉静而坚定,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她从未有过的、愿意直面问题的坦诚。
她看着温瑾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我需要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