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刚才那份慵懒宁静的午后氛围,此刻已荡然无存,被一种令人窒息的低压牢牢笼罩。
景非昨根本没搞懂温瑾那近乎膜拜的爱,或者说,她刻意去忽视了。
这番教学战略在温瑾的世界里,无异于在撼动她的根基。
她的神,居然动了抛弃信徒的想法,这不可以。
暴雨要降下来了。
……
窗帘完全拉拢,再灿烂的阳光也透不进来一丝一毫,昏暗的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危险。
景非昨被以一种看似亲昵实则无法挣脱的姿势禁锢着。
她身上的衬衫下摆被撩起,手腕被一条柔软丝带系在床头柱上,材质柔软,光泽优雅,不紧,但难以挣脱。
景非昨不喜欢温瑾动用那些道具。
倒不是讨厌那些玩意——她自己孤身一人时也会用它们取悦自己;而是她需要通过温瑾实打实的触碰,来感受温瑾的状态,以及时通过撒娇的小手段叫停。
大部分时间,温瑾从善如流。但现在的情况由不得她选择,甚至变得更糟。
……
最后,当景非昨像脱水的盆栽一样蔫在床上,眼神涣散,只剩下细微抽搐时,温瑾解开了她手腕的丝带。
然后,她抓住了景非昨那只无力柔软的手,攀上自己,一路向下。
温瑾紧握着景非昨的手,让她纤细的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悸动和滚烫。
“现在,回答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的执念,却又柔软得像恋人絮语,“你还想让谁碰姐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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