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给我起过什么专属昵称吗?”
每一个音节都几乎是从牙齿间碾出来,温瑾的警告沉闷得可怕:“景非昨。”
温瑾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温瑾濒临失控的时候不一定会这样叫她,但这样叫她的时刻,一定是已经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这人会直接拉着她坠入深渊。
可现在景非昨已经站在崖底了,她一点不怕,反而觉得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在温瑾怀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后,安稳地不动了,嘴上却继续点火,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却字字如刀。
景非昨笑得残忍:“专属昵称里可没有连名带姓的叫法。”
温瑾简直要疯了。这人是吃定了她,吃定了她现在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暴戾冲动,感受到怀中的重量,感觉自己在经历一场冰火两重天的酷刑。
继续待在这个空间,听着这人用最乖顺的姿态吐出最伤人的话,被迫去想象那些可能存在的亲昵画面,温瑾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继续保持理智。
溃败之下,温瑾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顺势抱着怀里的人站起身,迈步走向客厅,语气带着恳求:“很累了吧,中午吃你喜欢的和牛怎么样?空运来的,很新鲜。还是你想吃点别的?”
景非昨终于不再说话,哼了两声,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已心满意足,不必乘胜追击穷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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