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游戏(4 / 4)

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

“姐姐……”她难得示弱地撒娇,却换来更凶狠的亲吻。

“宝贝,”温瑾喘息着笑,“愿赌服输。”

落地窗外,运河倒映着摇晃的灯火。

套房的地毯上,则散落着本该在桌面的所有东西。

景非昨被抱起来放在那张宽大的书桌上,实木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裤子渗入皮肤,激得她在温瑾怀里的颤抖更加剧烈。

“等等——”景非昨抓住温瑾解她衣扣的手,“我还没洗澡。”

温瑾停下动作,目光缓缓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汗湿的颈线,最后定格在微微发抖的指尖上。

“待会儿有的是时间洗。”她说着,用唇触碰景非昨的耳垂,“但是今天再说一次等等或者结束,晚上就多加一个小时。”

景非昨没有回应,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应。

脑海里仿佛有烟花在炸开,亮得煞白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而温瑾还在她耳边继续:“宝贝,这家酒店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每面镜子都是十七世纪的古董。最适合艺术家欣赏自己的表情。”

后来景非昨无数次想起这个夜晚,记忆最清晰的却是那面落地镜。

镜中的温瑾像对待某种易碎品般托着她的后腰,唇却凶狠地碾过她每一寸皮肤。

最可怕的是她自己的眼神。

那种陌生的、失控的渴望,仿佛她是个被赌约束缚的猎物。

镜面映出她们交叠的身影,景非昨在晃动的视野里看见,自己的手指正死死抓着温瑾的头发,像坠崖者抓住崖边的树干。

天光微亮时,景非昨在浴缸里醒来。

温瑾正用沾湿的毛巾擦拭她的小腿,几乎一整个夜晚,她的腿间都处于干和湿的循环之中。

蒸腾的雾气里,她闻到了熟悉的茉莉香。

“醒了?”温瑾拨开她额前潮湿的发丝,“待会去床上再睡会儿,早餐十点才到。”

景非昨闭上眼,假装没注意到对方颈侧新鲜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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