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喜欢?”
“喜欢。”
他咬字略重,带着几分诚挚,宋吟笑弯了眼,顿觉伏案读书的疲惫消散大半。
今夜月朗星稀,两人手牵着手,踱步往清风院走去。
宋吟忽而意识到,同样是高墙深院,身处卫府,却不会令她生出受困的心情。是卫辞,给了她常人难以言状的纵容。
思及此,忍不住轻晃两下他的衣袖,糯糯地说:“多谢公子。”
卫辞聪明过人,见宋吟将目光从墙院收回,瞬时明白她的意思。可如此一来,很难不去假设,假设那日他未曾赴宴,假设当时未出声阻拦……
宋吟兴许便被李知应那贼子收了去。
他心底窜起无名怒火,揽过毫无防备的宋吟,将人抵在窗柩。不待她发出惊呼,大掌早有预料般捂住柔软双唇。
猛兽危险地逼近丛林入口,宋吟只觉体内窜起一股电流,僵直着不敢乱动。
男人分明的指骨叩了叩她的细软腰肢,用巧劲压至最低。
烛火映照出卫辞高挑的身影,似是她平日里喜爱的弓,蕴含着隐忍的力量。而她则弯成了离弦之箭,不断被长弓推出又扯回,打磨起箭术。
不知何时,少女口中缠入了他的手指,贝齿轻轻咬着,进退两难。既想发狠了绞紧它,却又深谙卫辞只会愈发亢奋,于是哀哀戚戚地含住,一边无声啜泣。
卫辞爱极了她诚实的模样。
像是遭他欺负狠了,摇摇欲坠,可若当真停下,她反倒主动迎上,羞恼直白地挽留。
眼前是随风摇曳的树影,晃晃荡荡,静谧怡人。宋吟不由得担忧:“万一、万一被人瞧见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