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谑一笑,在红肿不堪的唇上重重印了印,缓缓道:“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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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吟睡至晌午方起身,浑身酸痛,唇角甚至破了皮儿,她哀怨地睨卫辞一眼:“医官不是说要节制?”
他面不改色道:“你近来成天吃补药,早该泻泻火了。且医官只说莫要日日行房,昨夜与今晨,至多算是一日。”
“……”
敢情一日多次便是节制。
也罢,她仗着一夜苦劳问卫辞:“公子,你有法子将桃红也要过来么?”
卫辞冷冷挑眉:“你倒有心,隔三岔五惦记着替我房里添人。”
桃红既非卫府亲眷,又已成了周环山的妾室。若转赠卫辞,便与宋吟要互道一声“姐妹”。
她亦是觉得不妥,为难地皱起眉头,落在卫辞眼中却和吃味无异。他将人揽进怀中大力揉搓两下,勾得她面色发红,方悠悠开口:“跟去京城,不强过在锦州做瘦马?”
“你不懂。”宋吟略带烦躁地抵住他逼近的唇,小声嘟囔,“就说要不要帮我嘛。”
这些日子,卫辞渐已习惯她蹬鼻子上脸,有时夜里欺负得狠了,某人还会用白嫩的脚丫子踢他,半点尊卑也不分。
倘若真计较起来,早该仗责几十大板。然而,就她这副娇娇弱弱的身子,怕是会小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