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爽快饮下,傻笑道:“姐夫,你?这剑能不能借我瞧瞧。”
一个称谓,令卫辞内心深处的妒嫉轻易散去,他释怀地勾了勾唇,友善地递予沈珂。
“哇,好沉。”
沈珂眼珠子几乎要黏了上去,又想起一茬,抬眸,“得亏小川是个女子,先前我总担心她一直不长个儿,将来娶不到媳妇,再见我与妻儿和和美美的,该要难过。”
宋吟微滞,一言难尽道:“我便看你?何时能娶到媳妇。”
她与云掌柜要话家常,示意?卫辞去书肆里?转转,沈珂主动请缨,殷勤地在前头带路,一口一个“姐夫”,喊得万年冷着张清俊面庞的卫小侯爷喜笑颜开。
宋吟乐不可遏,眉眼弯弯,缓上一会儿才拉过干娘的手,问道:“您取好名儿了吗?”
云掌柜出身乡野,家中无人识字,因排行第九,便以“云九娘”为名。后来,跟着宋吟打理铺子,见旁的掌事皆有阔气名头,也动了心思,想自己取一名。
“已经有了,就叫容素。”
云掌柜摊开用来温习的小册,其上有沈珂端正的字迹,“素即本?色,意?为包容本?色。虽经历了这般多,但我不欲同‘九娘’割席,过去是我,将来亦是我,容素,容我往昔。”
宋吟亲热地挽着云容素:“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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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好扩张书肆的事宜,宋吟与卫辞打道回府。
月光熹微,夜风清爽,两人共浴后出了房门。卫辞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瓶桃子酒,酸甜适中,拉着她坐于?石凳:“尝尝?”
“嗯。”
宋吟垂目扫过他翘了一路的唇角,忍笑,“不过是被喊了几声姐夫,竟这般高兴?我可要明说了,之所以称你?为‘夫君’,仅仅是便于?解释,可不代表”
凡遇到不想听的话,卫辞便堵住她薄情的小嘴,感受内里?的湿润柔滑,自行消解愠怒。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十指无措地攥着卫辞衣襟,将原就不曾系紧的亵衣拉开,露出肌肉贲张的诱人躯体?。
卫辞浅浅嘬了嘬她嫣红的唇,语含揶揄:“猴急什么,品完酒再做。”
“你?才猴急。”
宋吟瓮声反驳,心中却忍不住琢磨,近来卫辞虽用唇舌满足过自己,但他每回都去浴房草草解决。今日彻底解开了心结,怕是要折腾许久。
“想什么?脸都红了。”
微凉的指腹拨了拨她的唇肉,专属于?他的气息逼近,清冽好闻,沾染了蜜桃芳香。
宋吟抻长了脖子,不愿搭腔,就着他手中的瓷杯抿上一口:“唔,好喝。”
卫辞分明尝过,却意?味深长地应声:“是么。”
语罢,竟将她抱起,放置于?石桌。修长指节仿似上等玉料,挑开素白亵衣,任由月华怜惜绸缎般光滑的肌肤。
她呼吸滞了一滞,细声道:“方才不还说品完酒再……做。”
卫辞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没错。”
手中却捻起一杯酒,顺着宋吟颈窝缓缓倾倒。桃红色酒液淌湿了胸前,自山尖尖坠落,没入素白亵裤,形成一滩水渍。
与此同时,他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如虔诚信徒,专注而又热切,将清甜味道一寸一厘地舔舐干净。
失控
馥郁酒香在静夜中弥漫开来, 宋吟羞红了脸,僵直着被放倒于石桌之上。
肩背贴合着清凉桌面,身前却截然相反,有滚烫的吻伴随着温热鼻息, 像是用羽毛轻拂过?她每一寸肌肤, 勾起阵阵难耐的痒意。
卫辞虔诚地品鉴酒液, 舌尖打圈, 不遗漏一点一滴,略带粘稠的桃红色泽被悉数吞入腹中。
“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