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的最近的一家医馆。”

方问黎哭笑不得。

“夫郎怎么找到那家去了?”

“医术不好还是价高?”陶青鱼说着自个儿还点头,“价确实高了些,问诊就花了我二两。”

方问黎没多说,还是打算按照计划重新找人来给陶青鱼看看。

入夜,两人一同用了晚饭后,陶青鱼困意挡都挡不住。

沐浴的时候要不是方问黎去看,人就要着凉了。

他将哥儿抱出来,也不管打湿的衣裳。将他身子擦干,换上中衣就放进了被窝。

九月天凉了,一不小心就生病。

哥儿像累狠了,怎么折腾都不醒。方问黎干脆将大夫请来。

老大夫仔细看过后,眼里露出几分喜色。

……

方问黎给了诊金和喜银,将人送出门。

回来后,他坐上床。

他看着哥儿许久,听到他一声梦呓,立马躺下去将人拥住。

轻轻的,却将人全笼罩在身下。

风声寂静,秋雨落满小院。方问黎抱着哥儿半宿没睡。

*

“唔……”清晨,陶青鱼眼睛还没睁开就先找人。

摸到方问黎的身子,他往男人温热的怀中又窝了窝。

天凉了,抱着他男人正好眠。

听到屋外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嘟噜:“下雨了。”

“嗯。”方问黎拂过哥儿脸上的发丝,看他睡得红扑扑的脸,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

陶青鱼闷笑,似痒痒了,往方问黎身上钻。

“咕”

陶青鱼身子一僵。

“饿了?”

“一点点。”

方问黎将人抱起,穿好衣服直接抱着人出房间。

陶青鱼做贼似的,出了卧房探头探脑,就怕人见了。

“放我下来。”

“没人。”

陶青鱼抿唇笑着往他肩上一靠:“那你抱吧。”

“夫郎饭后可还要出去?”

“我让明重帮我招人,今日我陪你一日,明日再看也不迟。”

“好。”

方问黎一切如常。

等哥儿洗漱完又吃了饭,方问黎带他到院子里消消食。走着走着,又到了鱼池前。

陶青鱼吸了吸鼻子,拉着方问黎飞快后退两步。

“怎么了?”

“我觉得这池子有味儿,让我犯恶心。”

方问黎紧了紧手,冷静道:“我没闻到。”

“那是你鼻子不行。”

方问黎一叹,从后头拥住哥儿,手心贴在他已经凸起的腹部。嗓子发紧:“夫郎就没想过,兴许是你自己的问题。”

“是有点,我以前杀了那么多的鱼,也没觉得恶心。可能好久没杀鱼了,闻着不习惯了?”

方问黎蹭蹭他头顶。

傻。

“夫郎有身子了。”

“我确实胖了。”陶青鱼点头点到一半,僵住。

他盯着方问黎一直贴在他小腹上的手,又愣愣被那双手带着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