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谁再敢欺负我老婆试试!”廖竣把陈香揽在怀里,摸摸她的小手,“疼不疼?”
按个打火机有什么疼的,陈香心里甜得冒泡泡,脸跟耳朵一样红,靠在他怀里小声说,“不疼。”
廖竣放心了,还揉了揉她的手,宝贝得不行。
这副样子看得几个兄弟简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纷纷爆粗口:
“操操操!谁特么能想到咱们几个当中最早结婚的人会是他!”
“瞧他那副德行!我特么真的是操操操!”
“赶紧拍下来!二十年后我特么要让他哭着求我删掉!”
“笑死!梁园你他妈是真的毒!到时候别忘了发我一份!”
“哈哈哈哈操!别忘了我!”
廖竣笑着转身骂了起来,“都特么滚蛋!”
几人都不滚,非要闹完洞房才算完事,让陈香挨个亲几个兄弟的脸,陈香羞得不愿意,最后是廖竣挨个把几个兄弟的脸抱过来吧唧就是一大口。
亲得几个兄弟差点反胃想吐,个个都在骂,“真你妈禽兽!”
廖竣抹了抹嘴,“还有什么?”
几个兄弟见斗不过他,摆摆手赶紧走了。
房间安静下来时,坐在床上的陈香这才笑出声,廖竣转头看她,“你还笑!”
他顺势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要不是为了你,我能牺牲那么大?”
陈香缩在他怀里,眼睫颤了几下,抬头看他的时候,忍不住主动亲了亲他的脸。
廖竣喝了不少酒,身上温度很烫,他靠在陈香肩上,偏头亲了亲她的脖子说,“老婆今天好美。”
陈香羞赧地笑,今天一整天都有人在夸她漂亮,但是听到廖竣这么说,她还是开心地不得了。
她伸手摸他滚烫的耳朵,小声说,“你喝醉了。”
“有一点。”廖竣坐直身体把人按倒在床上,咬她的嘴巴,呼出的鼻息滚烫灼人,“不妨碍今晚洞房。”
陈香:“……”
大概是结了婚比较兴奋,廖竣全程就像发了情的狼一样凶狠又野蛮,插送的力道太重,以至于床板直接被操塌了。
虽说床的质量有些差,但廖禽兽看见床塌了还没停下,扣住陈香的细腰继续往里插,插得陈香哭得几乎喘不开气。
她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操到最后把人操失禁了,这才从床上抱下来,按在墙上操,边操边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