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同意了,宾加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越发觉得冰冷和讽刺。

连琴酒听到那个年轻人的声音都这样……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是不是也在被那个年轻人摆布呢?

想到这里,他忽然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带着讽意地开口:“你最好快一点。”

那个白发年轻人还会再出现的,他给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让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背负整个组织的追杀,这么好的戏码,他怎么可能不来看。

他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什么只有受到朗姆老大信任的人才知道,分明就是他编造出来的。

他从那时候开始就盯上自己了吗?

不对……也许是更早的、自己刚步入那家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回想起那时白发年轻人眉梢微扬,似乎有些诧异的样子,宾加心中凉意更甚。

他飞快报了地址,然后催促司机加速,甩开后面那辆穷追不舍的车。

与此同时,安室透也在问出租车司机:“有没有什么近道,可以抄到他们前面的……”

“那也要知道他们打算去哪里啊,”司机有些无奈地说,“客人您知道吗?”

都不知道人家要去哪里,怎么抄近道?

如果只是想超车到前面把对方截停的话,对方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干看着吧?

这么简单的道理安室透当然明白,可他还是不死心地问:“这条路通往哪里?”

因为东京限速的缘故,再加上大的路口都有交警在执勤,超速的司机为了规避他们,把车越开越远,现在已经到了安室透在地图上完全看不到的区域了。

安室透只能隐约猜到大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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