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花苞从他指缝探出头?,他低头?探知一二,花苞看似脆弱,却能承受他的勘察。

黑夜里,声音被放大了数倍。

花苞颜色似乎更?艳丽。

她偏头?,半边脸陷进枕头?里。

顾淮屹稍稍找回理智,翻身下床。

阮意绵大口喘气,想告诉他西装外套里有东西,黑夜里塑料袋的声音十分明显,她撑起身不可置信,心想都到这步了他不会还惦记她脚后的伤吧。

顾淮屹果然?问了。

“要不要先涂药?”

她踹了他一脚,“不行就睡觉……”

脚腕被捉住,借着细微月光,她看见顾淮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和她西装口袋里类似的盒子,取出,撕开。

“……”

“说谁不行呢?”

“本来是买药凑配送加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早知道就买那盒最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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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绵:“……”

脚腕酥酥带点痒,他笑,“屋内检查过?了,这次,可不会有任何理由半路喊停了。”

她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顾淮屹也尽可能地让她愉悦,可真正深入时只剩下痛,两人?都不好?受。

顾淮屹忍着绞痛吻掉她眼角的泪水轻轻安抚。

时间慢慢流逝,阮意绵的身子越来越软。

仿佛陷入云层,又像潜入水底后又被托起来漂浮在水面,强撑着力气环住他的脖子。

风雨不知过?了多久才平息,残留意识里,她听见男人?一次一次撕包装袋的声音,她开口试图唤醒面前人?的理智。

他封住她的唇,她的声音消失。

贴着耳边安抚,力.度却丝毫不减。

直到小姑娘来了脾气,哭着咬上他的肩膀,男人?才找回点良心。

结束后抱着小姑娘去浴室冲洗,阮意绵懒懒地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男人?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或许也有过?,但?不多。

察觉到有试探向内的意思,她瞬间清醒。

“顾淮屹……我好?困,睡觉吧。”她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

“乖,你睡,不影响。”

“……”

清心寡欲这些年,一旦尝到甜头?,冲出来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从浴室出来,怀里的人?已经睡熟。

外面天已经有了亮色,他换了床单,拉紧窗帘,把脚后跟的药涂好?,顾不上周围狼藉,上床把小人?儿抱进怀里。

*

阮意绵下午才醒,屋内窗帘拉得严实半点儿光亮也没有,她想翻身,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她吐槽完顾淮屹,又吐槽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身边位置还有温度,顾淮屹大概刚起不久。

正想着,卧室门被推开。

“醒了?”

“……你……”

她一时失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她红着脸开口:“你把上衣穿上!”

“羞什么?这不都是你挠的?”顾淮屹轻笑,想把人?从被里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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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缘无故就挠他了?

挠也是他活该,谁让他一直不停。

她死死抓住被子,雪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他昨晚弄上的红痕。

顾淮屹停在那,那个眼神阮意绵本能的感到危险,拎起旁边的枕头?砸过?去。

他接住枕头?笑,拿起床头?柜的杯子,“不逗你了,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