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做这种事,耗费法力太多,驱次邪的法力足够加持几百上千块佛牌了。阿赞师父倒是给钱就干,可收费也高,我先问问吧。”
次日中午,方刚给我发来短信,说联系了几位黑白衣阿赞,驱邪的价码从十五万到三十万不等。法力最深的是阿赞拍,收费也最高,要三十万泰铢,合六万人民币了。另外,武里南有位叫龙婆丰的师父特别擅长驱灵法术,而且修德高深,每次驱邪只收费一万泰铢。用来维持寺庙的日常开支,从不多收。但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两个月前刚从医院出来,身体状况不太好,恐怕不会再接受善信的请求。
我把情况用短信群发给小杨和凤梅,半小时后,一个陌生电话打壶,是凤梅爸爸的。先寒喧了几句,他表示:“田先生,和你说实话,我们家本来条件不错,之前给龙梅驱邪被骗几万块,也不至于太穷。但为了搬去新家,不得已而低价卖掉旧宅,一来一去赔了十几万,家里经济也比较紧张。现在拿出六万人民币,真是很困难,您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求求那位寺庙的高僧?”
“这种事恐怕不好求,不然这样吧,你们先到泰国来一趟,不管怎么说,这邪是肯定要驱的。如果那位龙婆丰师父实在不方便驱邪,你们也得做好两手准备。”我回答。
龙梅的爸爸表示同意:“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您给我几天时间,我先去找老同学和战友们借借,六万块钱怎么也能凑出来,然后立刻去办护照和签证,等全弄妥了我再联系您商量行程。您是小杨的朋友,小杨和我家凤梅关系特别好,她人也豪爽,招人喜欢,我把她当成干女儿看待,所以我也特别相信您。只是以前接受了太多无神论教育,之前还被两个假大师给骗过钱,现在让我们再次相信驱邪这种事,总是不习惯。”
几天后,龙梅的爸爸给我打电话,说钱已经借齐,本来四个人往返泰国的机票钱还没借到,可后来小杨打电话说想一起去,让他们尽快去动身,一听说机票钱没着落,小杨竟主动垫付,帮张家四口人订了后天动身的机票,令他们非常感激。
我也马上去同学开的旅行社订好机票,两天后我先飞北京,又转机去了曼谷。从到达口出来时,在某咖啡厅见到了小杨和张家四口人。照例先和小杨热情拥抱,又与张家一家人互相认识。龙梅和凤梅长得都挺娟秀,只是龙梅的眼神中明显带着忧伤,脸色也很差,看起来没什么血色。
和方刚用电话联系定好时间,然后坐着聊了一会儿。我摘下五毒油项链,伸到龙梅肩膀旁边,油的颜色变成深灰,相当明显。凤梅和爸妈都不懂什么意思,龙梅更是疑惑,这时小杨已经开始卖弄:“这叫五毒油,能检测出附近有没有阴灵,有的话颜色会变深,越深说明阴灵的怨气越大。”
凤梅和爸妈互相看看,表情相当复杂,有惊讶有疑惑,更多的还是不相信。但这都无所谓,不过我倒觉得小杨这个助理还是挺称职。龙梅马上来了精神,问:“田大哥,那你能知道阴灵的想法,和它想要对我说什么吗?”
“不好意思,五毒油没这么神奇。”我笑着回答。
龙梅又泄了气,她爸爸瞪了她一眼,问我下面要怎么办,我说:“我在泰国有个叫方刚的好朋友,他是泰国佛牌方面的专家。我们立刻去brt车站乘大巴到武里南,在那里和方先生汇合,先到那座寺庙找龙婆丰师父,看有没有希望。如果行的话,收费也就折合人民币两千块钱,几乎算是没有费用了。”
凤梅和她爸妈互相看看,都很高兴,只有龙梅眼睛望着窗外,什么也不说。我说:“但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龙婆丰已经八十几岁,前阵子重病刚好,同意给你们施法的机率不大。如果不成,就要再去孔敬另找阿赞师父驱邪,最低也要几万块。”
凤梅的妈妈叹着气:“那也没办法,只要能治好龙梅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