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施咒的时候,能感应到有一股阴法在对抗,但只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就消失了。应该是对方感应到自己的法力太强。于是知难而退。
“他就在附近吗?大概多远的距离?”富商的儿子问。登康说最远不会超过五十米,因为降头师的法力越强,就越不需要离得太近,而刚才那股阴法很普通。富商妻子马上让儿子出去搜索,一定要找到那个家伙。
登康说意义不大。因为阴法对抗已经结束,对方肯定用最快的速度逃走。富商儿子不死心,还是跑出去,大概半个小时后才回来,手里拎了只死鸡,脖子软软地垂着,说什么也没发现,但在公寓楼后面的外墙根处发现这只鸡。
费大宝把鸡接过:“还是温的呢!”登康点点头,说很正常,因为那位降头师被破了法术。鸡早就应该死,巫术一散,就立刻没命了。
富商住的是两层高级公寓,其妻把我们三人安排在二楼的两个卧室内,我和费大宝住一间房。躺在床上,他一个劲地拍大腿,说根本没机会拍照和录视频,以后怎么在朋友面前吹牛。
“等什么时候你没兴趣给这种场面拍照,就说明你是个很厉害的牌商了。”我翻个身,迷迷糊糊地说,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费大宝来到nangya的住所看她,nangya很高兴,端出云南糕点招待我们。费大宝吃得很香,说从没吃过这么好的点心,居然还是鲜花馅的。我心里得意,心想要不是有我,你能吃上?
得知泰王佛牌店的吴经理居然来挖陈大师的墙脚,想把nangya招到她们店里去,费大宝说:“想得美,居然到我们这里来挖人!”
我感叹:“商场如战场,不但互相竞争,还要挖墙角,做生意真是不容易。”因为还要回亚罗士打看望父亲,两天后登康就回马来西亚去了。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正坐在店里和费大宝聊天,淑华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报纸,上面有条新闻的内容是:泰王佛牌店请到马来西亚鬼王派传人阿赞登康师父,与情降大师阿赞翁联手。为香港著名企业家任xx先生施法治好怪病。
我很奇怪,第一反应是假新闻,可下面配有彩色照片,是登康、吴经理和那个阿赞翁,还有一位五十几岁男人的合影。马上给登康打去电话,他说:“是啊,有什么问题?”
“谁帮你联系的生意?”我问道。登康说是一名比较熟悉的香港牌商,但名字不方便跟我透露。我也没多问,告诉他这个泰王佛牌店和我们陈大师佛牌店是死对头,最近一直在卯着较劲。以后你最好别帮他们。
登康失笑:“可我是阿赞啊,也得吃饭过日子,有生意总得接,我父亲在亚罗士打的医院理疗,也是很费钱的,而且那家佛牌店开的价格比较高。”我心想也对,登康毕竟不是nangya和洪班那样感性的人,没理由让他拒绝正常的生意。如果这佛牌店是我开的,也许登康会同意,但那是陈大师开的。在登康眼里,可就隔着一层关系。
“你怎么跟那个阿赞翁联手施法?他法力很强吗?”我疑惑地问。登康说强个鬼,也就是个普通水平,但吴经理要求必须和他联合,因为这个阿赞翁是泰王佛牌店的驻店法师。要经常宣传他。
我很想笑,看来登康在接生意时,还得负责拉同行一把。
挂断电话之后,费大宝说:“登康师父最近比较缺钱,所以多接生意也没什么不对。”我哼了声,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淑华看着报纸上印的彩色照片,笑着说:“阿赞翁师父真的好帅。”
费大宝看着她:“啊?阿赞翁长得帅?我怎么没看出来?”淑华白了他一眼,说人家就是比你帅,你看他的发型多酷,多像那个荷兰的球星。叫什么特的。伟铭撇着嘴说那是叫古力特,淑华连忙说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