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反倒有些不太自然,陈大师关切地问她最近怎么样,阿赞nangya淡淡地回答几句,虽然在我听来都像是敷衍,但陈大师却高兴得不行。中午照例在海洋公园附近的一家高级云南餐厅吃饭,也只有阿赞nangya才有这个待遇,我只能算跟着蹭吃喝。这让我想起了老谢,心想要是他的搭档是阿赞nangya就好了,经常能跟陈大师借光吃大餐。
晚上在酒店客房中,我对阿赞nangya说了自己的设想,就是想把陆秀珍的哥哥诳来,然后利用那份红包里面的阴料,将陆秀珍的阴灵附在她哥哥身上。
阿赞nangya问:“他们毕竟是亲兄妹,陆秀珍的阴灵是否愿意这么做?”我说管不得那么多。先做了再说,出乱子让他们陆家人自己解决去,阿赞nangya笑着直摇头。
次日我给陆家打电话,让陆秀珍的哥哥到任先生家来。听说这人是陆秀珍的哥哥。任先生表现出很厌恶的表情。陆哥哼了声,用粤语和他说了几句什么,我虽然听不懂,但估计也是在埋怨他迟迟不肯和自己妹妹结婚。才搞出这么多麻烦来的意思。
阿赞nangya让陆哥剪下几根毛发,再把贴身内裤用剪刀剪了几块碎布,装进那份马婆婆制作出来的冥婚符红包中。陆哥很疑惑:“为什么要这样?”
我早就编好说辞:“你妹妹因为佛牌的事很生气,鬼的脾气你应该听说过,和人肯定不一样,发起怒来会死人的。但阴灵不会害自己的家人,所以只能用它家人来平复怨气。”陆哥连连点头。
午夜时分,阿赞nangya在任先生家里开始施法,让任先生和陆哥坐在地上,阿赞nangya坐在中央,手里把那个冥婚符放在盘子里,用火点燃。把烧成的灰抓起来,放在陆哥的手心。他嫌烫,想把手缩回去,我瞪了他一眼:“别乱动!”
阿赞nangya用小刀将任先生左手掌心划破,把几滴鲜血洒在陆哥手心的灰烬中,再用一条经线的两端分别给任先生和陆哥的手腕系上。她念诵经咒,十几分钟后,任先生闭上眼睛。用很奇怪的声调说了几句话,是粤语,我听不懂,事后陆哥告诉我,他说的是:“不要,不要,他是我哥哥!”
施法结束后,陆哥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就人事不省,那边任先生也像梦游似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阿赞nangya低声对我说:“已经用控灵术把阴灵从任先生身上驱走,附在陆先生的身上。”
我也没管这两位先生。就和阿赞nangya叫出租车回下榻的酒店去了。进了酒店,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报纸。本来没什么,我和阿赞nangya边走边谈话,我用余光看到那男人悄悄将报纸斜过来。似乎在故意观察我俩。
做了两年佛牌生意,通过蒋姐、皮滔和兴哥等重大事件之后,我变得比以前更加警觉,主要表现在遇到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时。就会比较留意。我希望只是看错了,在和阿赞nangya进了电梯之后,门刚关上,我却没有按楼层的按钮。而是一直按着关门键不动。
阿赞nangya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在心里默念十秒钟之后,松开关门键,再按下开门键。电梯门又打开,那个刚才还坐着看报纸的男人正在快步朝电梯方向走来。看到我的电梯门重新打开,那男人下意识停留了一秒钟,又继续往前走,但速度明显放慢了。
我再次把电梯门关上。按了楼层键,以经验判断,那男人刚才的动作很可疑,就是在注意我们,那一秒钟的下意识反应就暴露了他。阿赞nangya问:“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是谁,但好像是在跟踪我们。阿赞nangya沉默不语。我让她回到房间后注意安全。
进了客房,我给前台打电话叫了四瓶啤酒送上来,倒光酒后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