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28节(2 / 6)

ngya的母亲是缅甸人,但父亲在云南,她也学过不少云南巫术,所以和阿赞洪班还挺谈得来。听了我们的话,阿赞nangya又有几分不高兴的神色,我说:“这件事我们也是没办法,对方寻仇,都把鬼王的引灵符放到方刚床底下了,就是想把他搞死。我们要是不反击,就没法在泰国再呆下去。”

阿赞nangya说:“那就去别的国家,马来西亚,菲律宾,柬埔寨都可以,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去。”

方刚苦笑:“那些国家比泰国乱得多,而且经济不发达,钱也不好赚。我们在泰国多年,人头熟,做什么事都方便,而且像蒋姐和姜先生这类人,就算我们跑去别的国家,他们照样找得倒,除非让他们自己放弃,否则没个完。”

这道理其实阿赞nangya也懂,只是她没遇到过那么多卑鄙的恶人,她打过交道的人当中,最坏的两个人除了姜先生,可能就是贵州毕节的人贩子王宏了。除此之外,她总觉得凡事都有可能和解。

两位阿赞都同意施法,方刚立刻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传话给阿赞屈带,称有一具难产而死的婴胎,明天就送到乌汶去。那朋友半小时后回了话,说阿赞屈带那边又找到一具婴胎,已经凑齐六个,他这个要尽快送去,不然要是碰巧阿赞屈带又寻到第七具,我们这具他是怎么也不会要的。

我们三个人顿时紧张起来,生怕白费功夫。当晚午夜时分,阿赞nangya和阿赞洪班面对面盘腿坐在法室中,开始合力给放在中间的那具婴胎施以缅甸黑巫控灵术。

为避免不让阿赞屈带看出有鬼,两位阿赞就不能在婴胎身上写下阴法符咒,而只能用黑巫法强行禁锢婴灵。这是很冒险的事,就像光用枪吓唬而不开枪示警,对方要是脾气大的,根本就不理会。这种禁锢法很容易失效,当然我们不用太担心,效果能坚持十几天就足够了。

老谢找出一条长长的经线递给方刚,方刚把经线的中段先在死婴身上缠了几道,再将两端分别让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握在手中。阿赞nangya的拉胡域耶放在身边,阿赞洪班手里拿着那串人骨珠,两人共同低声念诵经咒。

第0387章火盆

在他俩施法的时候,我和老谢都觉得头疼,我用手指按着太阳穴,老谢一个劲敲着脑袋,站起来慢慢走出去。我也实在疼得不得,就出了法室。来到外面透气。老谢说:“不服老不行啊,一到这种情况就头疼。”

我说:“不光你,我也是一样,刚才那头疼得都快裂了。真奇怪,方刚怎么没事?”

“可能他练过刀枪不入吧。”老谢拍着脑门。

约半个小时后。方刚也走了出来,告诉我们施法已经结束,得马上连夜送到乌汶去,让我和老谢帮着把冷柜抬出来。装车后方刚就要开车出发。我说这么晚了也不安全,等天亮再走。方刚说:“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就是要好好收拾那些想整我们的人,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那就麻烦,所以要连夜出发。”

我提出要和他同去,方刚想了想,就同意了。我回到阿赞洪班的法室中和两位法师告别,看到阿赞洪班坐在法坛前,半低着头,似乎很疲惫,而阿赞nangya脸色更难看。

阿赞洪班说:“我和阿赞nangya女士共同将一些黑巫术的法门注入到死婴中,具体能达到什么效果,禁锢多长时间,我们也不清楚。”我告诉他方刚要把死婴连夜开车送去乌汶。我会和他同去。阿赞洪班点点头,说刚才加持那个死婴,耗费了不少法力,他和阿赞nangya都需要好好休息。

我让老谢扶着阿赞nangya离开阿赞洪班的家,在附近一家旅馆订房间让她休息,然后我和方刚驱车出发。

在汽车上,我既紧张又害怕。完全无睡意,我就掏出手机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