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别扭,越讲越委屈:“你……不觉得掺和进这种事很浪费时间吗?而且、而且之前你还凶过我,说我废物,没人照顾就活不下去。”
祝羽书黑了脸,重重咳嗽一声:“最后一句……是讲过,但我从来没说过你废物。”
我回忆了下,发现他讲的对。
虽然这人有段时间一见面就凶我,嘴相当毒,但好像都是就事论事。
见我心虚地不讲话,祝羽书眯起眼,语气变得危险:“怎么,小时候天天说喜欢我,不穿裙子了以后就翻脸不认,也不准我提。我生气时讲的重话记得倒是清楚,是记了下来,随时准备跟我算账?”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但被禁锢着逃不掉,只好扬起脸颊,朝他讨好地笑了笑:“没有的事,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糟糕。
家里记着祝羽书“累累恶行”的那个小本子得赶紧销毁掉,绝对不能被他找到。
祝羽书若有所思地低头打量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的大腿根,视线锐利无比,看得我屏住呼吸,完全不敢闹脾气。
就算被他捏痛了,我也只敢瑟缩着轻轻呜咽一声,腿还是乖乖张开着的,随便他摸到哪里。
可能是我此刻的乖巧太过难得,祝羽书勉为其难放了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