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抻开,引得我大脑空白,失控大哭。
“刚才贺子潇是怎么操你的?”祝羽书再一次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尽根而入,一下子插到最里面的穴心,“告诉我。”
说话间,龟头上的肉棱和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内壁,把窄小的、不该被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彻底撑满,改造成属于他性器的模样。
被填满的羞耻和灭顶快感同时冲上后脑。
思考不了东西……
我咬破嘴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呜咽18-25-48声支离破碎地从喉咙里漏出来,眼眶被欺负得发红:“我才不要告诉你……你、呜……是骗子……骗子……”
祝羽书俯身看着我,比星辰还要深邃的眼瞳极为暗沉,坚硬的性器在下一次贯穿我时变得更加凶狠:“纪青逸你再讲一遍,谁是骗子?”
进来总是毫不留情整根没入。
但是出去的时候,吝啬无比地只退一小截。
为什么他好像很执着于留在我的里面啊?
我被超出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不断颤抖,脑子迷迷糊糊,差一点就要崩溃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面对祝羽书不悦的质问,开始后悔跟着他离开的我根本没办法组织好语句,一边哭着张开腿,反复吃下那根和我手臂差不多粗的东西,一边弓起满是汗水的背脊,在祝羽书侵略性过强的气息笼罩中颤抖:“反正就是……讨厌你……你骗我……子潇就不会……”
祝羽书深吸一口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倒是你,从我们见的第一面就开始作弄我。”
身体忽然一轻,又猛然间更沉。
他解开安全带把我压在直升机舷窗上,冷着脸干得更凶。
我被祝羽书的力量顶得动弹不得,酥软的背脊无力地抵上冰凉镜面,被插得无处可逃,穴口的水也被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捣成白沫,忍不住心情恶劣地回答对方:“谁让你……小时候那么笨……穿一条裙子就能随随便便骗到……不是笨蛋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