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他的手怎么能那么灵活,找位置时又怎么能那么准,竟然三两下就把我玩弄得受不住。我喘息的声音哆嗦着变了调,叫得甜腻腻的,尾音好像带着勾子,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太奇怪了。
我一只手死死攀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抓着车座维持平衡,脸颊和耳朵羞得通红:“不要再摸了……不行、呜……”
可他不仅没有停下,反倒面无表情地俯身并低下头去,埋首在我的大腿间,用力含住了那里。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我脚趾死死蜷紧,整个人差点从后座弹起来:“啊、唔……你来真的?”
祝羽书没有理会我惊愕的表情,垂下眼,按紧我的腿根,两手扣着我继续往他的方向拽,舌头和唇瓣舔吮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他确实……比我认真好多。
我只是想戏弄他而已,心血来潮地碰了碰就要退缩,他的每个动作却都称得上尽心尽力。
可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为了报复我,给我也来一场恶作剧的话,换别的方式也很简单啊,毕竟我已经被他关在了车里,又反抗不了他。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舔化了,什么力气都没了,也无法思考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到底盛着哪些复杂的情绪。
当祝羽书重重舔开敏感湿润的顶端,把我整个含进去,我大脑彻底空白,哭叫着挺起腰,然后剧烈颤抖了好几下,不受控制地到达极致的顶峰。
我看不清祝羽书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停在原处没躲开,把我的东西咽下去了大半。
让我面红耳赤的轻微吞咽声过后,他看着我直起身体……
轻轻吻住了我。
“纪青逸。”他的声音很低,“别哭了。”
我还陷在极致的余韵里,腰一抽一抽的,眼角全是失控时流出来的泪水,整个人非常恍惚。
所以哪怕祝羽书亲我这件事匪夷所思,我也没有生气地推开对方,而是半阂着眼仰起下巴配合,很乖很茫然地望着前方,随便他亲,也随便他摸。
他的吻和手都开始一路往下。
被吻到接近腿根的位置时,被唤醒熟悉感觉的我忍不住又颤抖了起来,指尖无力地攥住祝羽书乌黑的头发,哽咽着叫他名字。
祝羽书深深看我一眼,扯开领带绑住我的手腕,然后又含了进去。
他呼吸时滚烫的气息全部喷吐在我身上,那块肌肤变得热乎乎的,也湿漉漉的。
……
他是要吃掉我吗?
为什么吞得这么凶狠用力啊?
我会不会被他弄坏掉?
大哥发现我不见了这么久,会不会来车库找我,然后看到这一幕?
我脑袋嗡嗡的,没一会儿就又被欺负哭了,挣扎着想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已经……已经两清了……我就舔了一下而已……放我走……”
听到我可怜巴巴地哭出声,祝羽书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下,掀起眼皮看我。
我以为他停下来是因为差不多玩够了,准备放了我,毕竟在车内做这种事真的很压抑,根本不可能放得开。没想到他竟然只是抽空看了我一眼,就又低头继续。
最脆弱的地方被舌面用力裹住,比手指还要灵巧。因为吸吮太用力而带来的痛感和被服侍的酥麻并存,我的哭声不断拔高,被绑着的手拼命挣扎,下巴到脖子绷成一条线,几乎要被超过负荷的感觉逼疯。
很快,就又是一次。
而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我倒在车座上急促喘息,出了满身的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却开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