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跟他们做的时候,他们就算没有餍足,也可能愿意放我一马退出去自己用手解决,或者结结实实顶到底射进来,让我缓一会儿再继续。
但现在,这俩人撞进来的力道攀比似的一记狠过一记,分庭抗礼、一进一出,看起来谁都不打算先停。
让他们这么做下去,今晚绝对不可能结束了。
我哭着将脑袋枕到大哥的肩上,像乞怜的小动物那样磨蹭:“出去……呜、你们都出去……酸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被骤然顶到敏感点,我猛地一颤,哭声跟喘息拉长上扬,硬生生变了调。
大哥发出很低的一声闷笑。
身为罪魁祸首的他捏捏我泛红的脸,然后低下头吻我,语气满是怜爱和无奈:“小逸,你怎么这么会撒娇。夹得这么紧,叫得又这么可怜……告诉哥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