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猝不及防,被纪骅过于密集且蛮横的摩擦弄得昂起头,无法控制地吐出满是哭腔的喘息,脚趾奋力蜷缩到快要抽筋的程度:“啊……慢一点……呜呜、不要这么快……要到了哥、饶了我”
因为脸皮薄,我今晚一直没有大声叫出来过,始终在努力忍耐。
可是现在,我却被纪骅干得丢盔弃甲狼狈非常,而且,全程都被大哥注视着。
在这样不讲道理的、急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高潮来得无法抵抗。我条件反射地抓紧大哥睡袍的下摆,然后意识空白地小声啜泣,断断续续地射得哪里都是,把他刚沐浴过的身体渐渐弄脏。
很轻的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
大哥动作轻柔地扶起我,乌黑眼瞳酝酿着深不见底的晦涩情绪,跟纪骅刚才望向我的眼神竟有七八分相似。
涌动在血脉里的熟稔,像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线,刺穿心脏,将我们牢牢绑在一起。
“小逸,我们三人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天,在书房里,你给纪骅求情了。”大哥犹带着水汽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下抚摸,逡巡探入我已然合不拢的大腿内侧,“那时我就知道,迟早会这样。你太天真心软,一定会像原谅我一样……原谅所有人。而这也将导致,你要应付的欲望,远比你想象的多。”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懵懵的,没办法很好理解他每个字的含义。
我只能听到身后纪骅变得更加沉重的呼吸,以及一声暗哑的,似乎是很不容易才说出口的“谢谢”。
……纪骅在向谁道谢?
是大哥,还是我?
我抓紧不知道属于谁的坚硬手臂,跟受欺负的小动物一样低低呜咽,身体内部被快速进出的性器熨得越发滚烫,好像要融化掉。
大哥的动作更加温柔。
他很小心地托起我磕得青紫一片的腰,然后握住我一侧的脚踝,怜爱地摩挲几下,叫我把腿盘到他腰上:“别怕,没事的。”
然后他抬眼,瞥向我身后:“学着点。”
这句话带着昭然若揭的冷意和不满。
近乎训斥。
可面对这样的指责,我身后喝醉了的那人居然没有顶嘴,而是毫不迟疑地应了下来:“我很抱歉,我会的。”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直觉有些危险,可是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除了继续乖乖承受,连努力绞紧正含着纪骅东西的地方,给他造成一点有效的阻碍都做不到。
“哥?”我困惑地眨了眨眼,却只是被他们更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满是占有欲和保护欲地夹在中间,再也动弹不得。
大哥亲了亲我的嘴唇,灵巧修长的手指贴着已经不堪重负的地方伸进去,仔细开拓:“小逸,放松。”
而与此同时,纪骅也开始抵着最深处,一圈一圈地磨:“这样总归不疼了吧?”
膝盖一下子软了,软得发颤。
我难耐地挣动起来,还没有彻底从高潮中回过神,就察觉到手指抽了出去,被揉得湿软的穴口迎来了一根狰狞百倍千倍的滚烫器物。
噗嗤。
被不容拒绝地慢慢插进来的时候,我哭得厉害,彻底站不住了,脑袋里绷紧的弦在堪称可怕的饱胀和背德感中轰然断裂。
他们是……我的哥哥。
我血脉相连的家人。
意识到这一点,理智构成的堤坝被此刻激荡在四肢百骸内的疼痛与快感一同冲垮。
我置身于这片废墟里,茫然了两三分钟,然后才咬着嘴唇压制住逃跑的本能反应,竭力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被他们侵略性极强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合围住。
“动的时候慢一点,让我……适应一下……”我喘息着,用很小的音量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