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还敢打我?该罚。”
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含着几分醉意,更多的却是让我无处遁形的逼迫感。
我的后背紧贴沙发,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用无力的话语来威胁他:“你欺负我的话,大哥会收拾你的!”
“他现在又不在,没法护着你,所以……你不该好好听我的话吗?”
纪骅讲的歪理让我又羞又气,偏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弯下腰靠得更近,甚至伸手,拨了拨我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被纪骅亲了几下,掐着大腿往两侧分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混蛋居然真的想在沙发上做?
我耳朵一瞬间羞得通红,气恼至极地用力踢他,想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只可惜,无济于事。
这人身上的酒味浓得我胆战心惊。
而且我的力气比起他实在太小,与其说是在反抗纪骅,不如说是被他纵容着,玩一场狩猎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