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被龟头上的肉棱磨得彻底软了,又湿又滑,搅一搅就会流出很多水,跟用前面失禁也没什么区别。
什么面子,什么羞耻心,都已经被无穷无尽的高潮磨灭掉了。
我头一回被操得这么乖巧,近乎茫然地微微昂着头,被祝羽书顶到彻底失神。
稍微喘过一口气之后,我求饶的声音软得每个字都像裹了糖浆,湿漉漉的睫毛狼狈抖动:“不要再来了……里面要磨坏了……啊……那里、真的不要……”
又一次被残忍干穿。
我伏在他怀里很轻地颤抖着高潮,再次觉得有些委屈。
不是说了不要,为什么还对着我的敏感点来?而且他……他怎么还没好啊?
要干我到什么时候?
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持久得吓人,好像憋着一口气要做点什么。
现在我身上已经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了,明天怎么见人?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知道我被他欺负得有多凶。
这样多丢人。
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了。
我呜咽了声,有些生气地夹紧大腿,然后在祝羽书沉下来的视线里无意识地慢慢磨蹭,嘴唇贴过去咬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轻轻地舔。
他看着我,手指在我口腔里慢慢转动一圈,声音很低:“纪青逸,你想说什么?”
我更加生气地咬住他的手指,对着他命令:“快点射给我,全都……射进来。”
第二百三十章
祝羽书的手指在我口腔里僵了一下,讲话的语气有点轻微的发颤,眼底像压着一团躁动的暗火,跟平时很不一样:“不耐操就少勾人。再这么乱讲话……我就得去买个口球给你戴了。”
口球是什么?
我压根不知道祝羽书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如此晦暗,先忿忿咬他两口,然后往这人肩膀和后背挠了几道又细又长的抓痕:“你莫名其妙朝我凶什么,到底射不射,不射就赶紧拔出去,滚去自己用手打、唔”
祝羽书用三根手指制止了我。
他面无表情地垂着长睫,并拢手指自上而下压住我的舌头:“我马上射给你,但是,纪青逸你不准再说话,一个字都不行。”
见我含着眼泪点头,祝羽书把手指抽了出去,反手将我抱到洗漱台上。
他抱起我的动作太过轻松,跟随手从地上拎起一只小猫没什么区别。我有些嫉妒地摸了摸祝羽书胳膊上线条漂亮的肌肉,偷偷掐了一下。
祝羽书看了过来,眉头紧紧拧着。
我理不直气也壮地跟他对视。
只是不让说话,又没说不让掐。
几秒后,这人一言不发地移开视线,然后开始往外退。
虽然这个动作看起来好像是要放过我,但他坚硬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跳动,蹭得我娇气的腔道酥麻不已,又热又涨,简直比之前还难受。
我今晚已经习惯了被他大开大合地操干。
现在动这么慢这么温柔……和软刀子割肉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当肉棱不紧不慢地从内到外碾过敏感点,我再也无法忍耐,蜷起脚趾哆嗦了下,然后不太熟练地收紧后面,用挽留的眼神看向祝羽书:“快一点……”
祝羽书揉了揉眉心,然后抿着唇捏住我的大腿,猛地一下整根捅了进来!
我被他带着狠戾的动作操得懵了,软得发颤的身体被撞得往后滑几寸,后背啪得一下抵在洗漱台的镜子上,脑袋一片空白。
不是疼,是……填得太满。
他这次干得比之前还要过分,完全是压着我的敏感点在弄,我头皮发麻,在剧烈的刺激下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