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纪骅用假的基因检测结果威胁我,逼我在落地窗前做这种事给他看的时候,我在心里恨得不行,牙齿都险些咬碎掉。
因为有狼狈的亲身经历,我笃定没人愿意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
沈溪肯定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想到这,我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摸上沈溪被水汽打湿的侧脸
很好,上面的巴掌印还没消。
沈溪肉眼可见地愈发紧张,乌黑的眼睫不住颤动。
我拍了拍沈溪的脸,收回摸了流浪狗的这只手,放在花洒下冲洗:“做好准备。只来一次的话,可远远不能让我解气。”
清理完,我叫沈溪一起回了主卧。
我穿着新换的睡衣坐在床上,整个人干净清爽,而他的头发都在滴水,衣服皱皱巴巴贴在身上,和流落街头被雨淋湿的流浪狗没有分别……
我看不起他这样。
却也最喜欢他这样。
当他跪在脚边,确实比站着顺眼太多。
谁让沈溪长得比我高。
他也配?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的我露出笑容,用脚踢了沈溪几下,然后恶声恶气地叫他开始,自己则低头玩手机。
他那玩意儿我才不想看到第二次。
脏死了,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