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青逸是他的责任。

无论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照顾好这样漂亮,又这样弱小的弟弟。

“会着凉,而且……都要磨破了。”纪越山叹息一声,握住自家弟弟过分纤细的脚踝,细细揉按对方微微泛红的脚底,“怎么晚上轻轻碾几下都叫疼,白天弄成这样……都不知道自己停?”

讲到后半句时,他的语调更加轻柔了,声音压得很低,带出一点绝不该存在于亲兄弟之间的旖旎。

听到“碾几下”,被他抱在怀里的纪青逸克制不住地颤了颤,呼吸有些乱。

他想要把脚抽回来,却被按住。

纪越山神色平淡地看着他,低头吻了下来:“既然磨得这样红了,那今天先不用腿,换别的方法,好吗?”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背后,是纪青逸夜不能寐的无数个晚上。

他慌乱地拒绝,乌黑的头发可怜兮兮地贴在漂亮的脸颊上,又被兄长很有耐心地勾开。

更多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

淹没在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

小时候,纪越山对他的确还可以,虽然每年都有三个月把他养在庄园里不让出去,但允许他的朋友进来探望,所有的行为举止也都没超过兄长应有的那条线。

纪青逸在这种事上非常迟钝,以为兄长是好不容易才回一趟国,太过想念自己,就默许了这种相处模式。

然而随着他成年,在学校抽屉和门口的信箱里收到越来越多的告白和示爱,纪越山的态度开始变了。

有意无意的,纪越山对他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盯着他的目光也越来越不掩饰。

终于,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他被纪越山亲手系上锁链,抱进了暗不透光的屋子。

也是在那一晚,除去兄弟间过于禁忌的最后一步,其他的什么都发生了。

而今天,他不太确嵐/笙定……到底还会发生什么。

作者的话:(阴暗地摸一发,晚上继续更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在我想明白之前,沈溪很有礼貌地向在场的其他人道了歉,然后绕到车的另一侧,侧身开门坐进驾驶室。

不论怎样,沈溪的那句话确实起了作用。

我跟他去公寓的路上全程畅通,没被阻拦。

下车时,我瞥见有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在不远处的花坛旁站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是纪家派来监视你的,做得这么过分?”

沈溪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垂下眼睫,轻声细语地回答:“没事的,我习惯了。自上次撕破脸之后,无论我做什么都会让他们不快。像这样远远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其实没什么,我更怕他们在外面和合作方传我的谣言,把我描述成一个心思很重,手段也毒辣的人。这样下去,我就没办法赚到钱来养……嗯,养我自己。”

他的经济条件很拮据吗?

我在沈溪为我打的遮阳伞下仰起头,刚生出几分身为纪家人的歉疚,就被伫立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楼吸引了注意:“这套房子……”

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绝不是普通人能轻易拿到的。

沈溪咬着下唇,难掩低落地轻轻道:“是虞女士当年给的封口费。”

我意识到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下去,生硬地略过这个话题。

但出于好奇,我还是动作隐蔽地给大哥发了条短信,问他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不知怎么的,消息没能发出去。

右上角的信号标志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暗了下去,显示无服务。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沈溪,又看了看站在原地没动的那群黑西装,总觉得现在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