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工作狂心里的天平倾斜向另一端。

祝羽书没回答。

我有点好奇,悄悄竖起耳朵偷听。

可这人就像个锯嘴葫芦,直到我再次睡着,也没吐出答案。

我迷迷糊糊睡到傍晚,体温还是没下去。

祝羽书的态度变得强硬了。

他压着我脱掉皱巴巴的睡衣,然后拿毛巾擦去我身上每个地方的汗水,换上长袖长裤,开车绑着不情不愿的我去了医院。

我讨厌死消毒药水的味道了,一路上气得不想跟祝羽书讲话,在得知他自说自话给我安排了住院观察后,更是在医院同他狠狠吵了一架

主要是我骂他。

他只跟医生交流,并不搭理我。

我转身要往医院出口跑,结果因为腿软跑不快被他抓住,随即被拦腰抱起:“放开我,死变态!”

祝羽书面无表情:“等你病好了,我不会辜负你这句评价的。”

私立医院人本来就少,他这么一搞,前台几乎所有的医生和病人都注意到了我,投来的视线各异,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我感觉自己的脸要被丢尽了,羞恼无比地把脑袋藏进他怀里,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非常不自在地乖乖被他抱进顶层的私人病房。

关了门,我才把头探出来,不满地打量周遭:“你让我住医院里,和让我露宿街头有什么区别?”

我本想发火,却发现住宿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