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操。

姿势骤然改变,被侵略感也变得比之前更深,二者的共同影响终于让缺乏睡眠的纪青逸恢复了一丝警惕性。

纪青逸呜咽着慢慢睁开眼,没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晃动得如此厉害,也没明白为什么睁开了眼,却好像……

依然置身在梦里。

视线被陷下去的被褥遮挡,脖颈从背后被摁着,他无法抬头,无法扭头,只能在恍惚游离的状态中,沉沦在这场更加荒诞的梦中。

有人在从背后吻他,用粗壮的性器和没顶的快感一起搅弄他的神经,把他弄得乱糟糟的,湿漉漉的,哭声带着抖,像是小动物的哀鸣。

他被操得再次高潮,分身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在大手的抚弄下勉为其难地挤了几点稀薄的水。

更多的快感,都是来自后面的。

大哥很少会这么狠地干他,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要把他干得坏掉。

是谁?

他不知道。

只知道必须要逃。

纪青逸被持续涌上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住,哭着曲起发软的膝盖,一点一点费力地往前挪动,想要逃离过分的折磨。

可是,他被对方抓着小腿拖回了原位,并且施予一记惩罚性的深顶。

“纪青逸。”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比记忆的更沙哑,透着让人心惊的暴戾和色情,“这是我第一次操你,但不会是最后一次。往后的日子里……如果你再招惹我,我一定会把你操到失禁。”

作者的话:二哥是放狠话(但下不了手)达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推开门,床上没人,轮椅也不在角落,肯定是又去做康复训练了。

劝不住,随便好了。

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锻炼不讲究循序渐进,有的是苦头吃。

贺子潇安排的护工也不靠谱,自始至终都在放任某个病人无视医嘱,大晚上人跑出去好几回也不知道,没尽到一点看护的义务。

全是不省心的。

我垂下眼皮哼了声,一边不爽地解扣子,一边跟偷灯油的小老鼠似的,到处窸窸窣窣翻尺码合适的睡衣。

意料之中的,没找到。

我很长时间没有在这里过夜,没备着我的衣服也很正常……

才怪!

他不是我哥哥吗,不该事无巨细地考虑好我所有的需求吗?

怎么可以连“我要睡在他床上”的这件小事,都不提前做好准备?

我把这笔账记到大哥头上,走进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进脏衣篓,然后跨入淋浴间,草草洗了个热水澡,再换上宽大得能塞下足足两个我的深灰色睡袍。

出浴室前,我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和身上各种各样的印记发了会儿呆,从内心开始赞同妈妈以前说过的话

备选项弄多一点。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我没妈妈聪明,学不会她那样高级的掌控人心的手段,只知道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逃跑。

谁对我不好,开始有意无意地使手段欺负我,我就从对方身边溜走。

虽然每次跑路都感觉自己像摆在盘中的储备粮,不过是从一头野兽的跟前,仓皇躲到另一头系着领结的野兽的刀叉之下。

但能拖延点时间,让屁股在这期间少遭些罪也是好的。

我镇不住那群家伙,无论是发脾气还是讲狠话,一点用处都没。

所以,抛开别的不谈,他们就不能自觉些,见面后就自己先掐起来吗?

别一起来欺负我!

我不甘地走出浴室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愤愤入睡。

可能是入睡前情绪太激动,我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