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骤然加快。

贺子潇从后面压住我,掐着我的腿根往里撞,粗壮的性器一口气尽数顶入,连根部都过分地埋了进来,将穴口那一圈软肉抻得快要裂开也不停下:“宝贝,你这是什么表情,就真的……这么想要我吗?”

我差一点没喘上气,狼狈地伸手扶着镜面,视线晕晕乎乎地落在自己被顶得不断凸起明显弧度的小腹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不要……呜、我吃不下了……”

喘息时努力张开的嘴唇被大拇指蹭了蹭,然后插进来一截指节。

伴随着玩弄口腔的动作,贺子潇再度挺腰凿进我的身体,眉眼是跟动作不相符的温柔:“别怕,宝贝。不会弄坏你的,只要你不引诱我。”

距离被弄坏只有一线之遥的我才不相信他,却又不敢再瞪他了,只能将额头抵着镜子,小声啜泣着,不搭理讲不通道理的这混蛋。

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

深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就此捅穿。

对着最深处不断地挤压、碾弄、厮磨、冲撞,让腔道内的每处肉褶都牢牢记住侵犯者的温度和力道,再也忘不掉。

太深了……也太热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颗正在融化的糖果,哪里都黏哒哒的,碰一下就沾了满手的泥泞糖浆。

被操射了两次后,我颤抖着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意识开始变得有点不清醒,手也扶不住镜面:“你……你让我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