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我的腰换了个角度,三两下就把我操上了新的一轮高潮。
水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脚踝,洇湿了沙发垫和地毯。
“呜……”我倒是想推开他,可是两手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那东西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往我身体里进,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情绪。
今晚已经被彻底干开过的穴口抵御不了狂风骤雨的侵犯,只是被龟头压着插入一小截,就会很听话地张开。
我没一会儿就被操怕了,呜呜咽咽地夹紧双腿往后躲,不想再被他干得这么凶。可我越夹,祝羽书却越硬。
不仅如此,书房、露台、主卧……凡是先前心血来潮布置了串灯的地方,祝羽书竟然都抱着我去做了一趟。
哪怕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在他怀里蜷缩着,哑着要哭坏掉的嗓子求饶,他也只是克·18-27-23·制了力道,在插进来时进得浅一点,并没有真的放过我。
一整个晚上,我都听着祝羽书用相当冷静平和的语气,讲着对我来说极度过分的话
“再来……最后一次。”
作者的话:以后修一下最近太忙了
第一百八十章
醒来后,我先骂了祝羽书一分钟。
期间渴得嗓子冒烟,那人很是识相地去给我接了杯水,又把准备好的餐食放在瓷白托盘里端到床头,一边低声道歉,一边让我先吃点东西垫垫。
我怎么可能被这种小恩小惠所打动,挑挑拣拣地喝了几口海鲜粥,然后继续发脾气,音量只比吃东西前小一点点。
这混蛋昨晚的行径十恶不赦!
那两盒轮着用,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弄得被困在他臂弯之中的我彻底宕机,除了哭就只会发抖。
就算绑在手腕上的那根领带渐渐被蹭得松开,让我重获了行动自由,我也没力气反抗,只昏昏沉沉地接受落在耳畔的灼热吐息、印在唇角的细碎啄吻,还有……
又快又重的持续进犯。
我的记忆定格在祝羽书把我从主卧床头打横抱起的那一刻,再往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连数数都数不明白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你是聋了吗,听不见我说话!还敢骗我选薄荷,到底想干什么!”我往祝羽书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还是觉得不解气,干脆恶向胆边生,曲起手指往他脖子上挠了五道又细又长的红印,从下巴一路延伸到锁骨,“夏天要到了,自己想办法捂好!”
祝羽书沉默几秒,抬手把纽扣扯开至最后一颗:“为什么要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