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得要命,也不好意思再争辩。
等到他说可以,我已经被欺负得哭哑嗓子了。祝羽书把我清洗干净,然后陪着我躺到病床上,手臂牢牢环在我腰上:“先休息吧,明天我跟你去探望纪越山。”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刚要听话地入睡,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为什么本来是我要向他发脾气,但在他向我道歉之后,反而是我被翻来覆去地收拾?而且我讲了不要他也不听,还骗我说没清理干净?
我猛地睁开眼,泄愤地狠狠咬祝羽书一口:“你这个王八蛋!”
他应该也意识到我终于醒悟过来了,没挣扎没解释,由着我使迟来的小性子。
但我还是不能解气。
在又咬又抓了几下之后,我愤愤起身,撩起睡袍坐到祝羽书的胸口,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叫他抬头,看我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看你干的好事!”
见他一眨不眨地端详起被干透了的那里,我忽然又有些难言的羞耻。
……还是不让他看好了。
烦死了!
我怒气冲冲地抬腰挪动位置,然后带着报复的心理,一屁股重重坐到祝羽书的脸上:“我反悔了,你不准看!”
祝羽书嗯了声,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被操到微微外翻的嫩肉上。
我敏感地颤了下,身体一僵。
祝羽书扶住我的腰,然后鼻尖抵着我不知怎的又开始流水的穴口,缓慢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