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假话,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选择相信。
在我强忍着羞耻的小声恳求下,那俩人交换了位置。
……姿势也改变了。
我跨坐在祝羽书腿上,被祝羽书勾着脖子亲吻,贺子潇则从背后抱住我,慢慢地从我已经被操软的地方顶入。
他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我的敏感点,然后还要在我高潮时,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问我:“我找得准吗,宝贝?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在认真记着。”
记着……什么啊?
我茫然扭过头看过去,只换来贺子潇的一声轻笑。
他再一次缓缓插到最深处,说没什么。
过多的高潮让我的神志愈发恍惚,只能一边跟祝羽书接吻,一边按照贺子潇的引导慢慢前后摆动腰肢,生涩吞吐。
湿漉漉的性器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摩擦间,让人昏聩的酥麻和快感在脑海中不住翻涌。
我很快就又受不了了,发烫的脸颊埋到祝羽书怀里,哭着同他厮磨挨蹭:“羽书哥……我不要了……”
祝羽书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差:“是你哭着闹着非要换的,后悔了吗?”
他咬我的嘴唇,然后冷下脸握着我的手按在他胯下,让我像之前帮贺子潇那样帮他。
我其实已经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了,懵懵地被他带着摸上去,又发现一只手握不住,于是两只手一起,用掌心裹住那东西套弄,天真愚蠢地想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