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对不起……驾照还没考出来,下次我骑车过来时会记得带伞的。”
真是麻烦死了,下次还是喊子潇吧。
我面无表情:“随你,反正感冒了我不负责。”
沈溪愣愣地看着我,然后目光躲闪红了耳朵,支支吾吾地小声道:“我……我没事的……我身体很好。”
谁担心这条流浪狗了啊?
我有点被自说自话的沈溪气到,忍不住冷下脸瞪他。这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快,浑身湿透了还在欢快地摇尾巴,特别殷勤地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算了,喉咙疼,不骂了。
我把沈溪给我倒的水喝完,开始发号施令:“你去把手擦干净,然后弄条热毛巾,拧干了给我敷腰。”
因为确信他不敢对我做出任何事,在他从浴室回来之后,莫名觉得燥热的我就扯开了睡衣衣带,把身上所有的痕迹明晃晃地露在这条流浪狗的眼前。
他的呼吸声重了许多,目光变得阴郁。
但隔着毛巾按在我腰上的力道,却还是小心翼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