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怎么求他放过我,清脆的掌掴声在逼仄的空间内响起,啪啪啪,连着三下。

我有点被吓到,瞳孔在出乎意料的刺激下紧缩,愣了大概两三秒,才在逐渐清晰的疼痛感中反应过来

他又打了我的屁股。

上一次被教训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

我不想第二天屁股肿得连椅子都坐不成,忍不住张嘴咬他,却被那人更快一步地摁着肩膀,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捣到最深。

“王八蛋……”我疼得哭了出来,想挠祝羽书几道,却因为被贯穿得太彻底而没有力气,只勉强抬了抬指尖。

坚硬的性器反复插入又拔出我早已湿透的甬道,大开大合地撞击,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祝羽书舔去我眼角的泪,然后伸手,覆住我撑着车窗玻璃的手:“这就不行了?我才刚开始。”

他修长且分明的指节紧密无间地顶住我的指缝,然后抵着冰凉的玻璃重重摩挲,有种……

说不出的蛊人色气。

我仰起下巴,在剧烈的晃动和拍打中看着被交缠的热气逐渐濡湿的那一小片玻璃,耳朵根开始发烫,忍不住又一次低头去看门把手:“你别按着……靠车窗太近的话……从外面可能会被……呜……看见……”

我跟他还在纪家,大哥在这里。

万一……

龟头蓦地压住敏感点,狠狠碾了两圈。

我哭叫着射了出来,视线涣散,没办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

“那不是更好?”祝羽书变本加厉地挺腰,囊袋抵着我的腿缝,肌肉紧绷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逼得我出了一身的热汗,“你再想逃,我就把你按在车门这里操,然后打电话给纪越山,喊他站外面看。”

……疯了吧。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隔着快感凝结而成的水雾跟祝羽书对视。

他现在的体温很高,呼吸也相当低沉粗重,对我的渴望和欲求完全不加掩饰,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而同样明晰地展现给我的……

还有嫉妒和恼意。

尽管他在竭力克制那些晦暗的情绪,始终没对我发火,但他身上极富侵略性的气息和攻击欲还是笼罩住了我,让我生出几分胆战心惊的畏惧。

再一次,我意识到他……确实非常生气。

“凭什么不可以报复大哥?”我瑟缩了下,在心里不服气地给祝羽书记上一笔,“我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

“你这是哪门子的报复?又是从哪看来的这种方法,赶紧给我忘掉。”祝羽书盯着我的表情,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后沉着脸又一次插到最深,龟头顶着我要命的敏感点反复摩擦,“再跟纪越山做一次这样的事,我就重复一遍今天的惩罚。”

他的语气太凶了。

我不敢再搞什么小动作,只好掉着眼泪乖乖承受越来越过分的操干,两腿不断打颤,跪都跪不稳:“知道了……”

要不是面前是车门,已经无处可去,可能我早就被身后的性器顶得摔了出去。

那混蛋翘起几分弧度的粗壮肉刃本来就长得占尽优势,怎么弄都能撞到我的敏感点。再加上他日常健身,腰部力量十足,动起来跟打桩机似的,我连求饶的话都还没讲明白,孄呏就又被操射了一回,眼睫被泪水浸湿。

高潮的迷乱快感吞噬了我。

我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祝羽书用手掌接住我喷洒出的白浊,然后抹了点到我大腿根部,形成向下倾斜的一撇。

高潮期间,每个地方都敏感得过分。

他的指尖划到哪儿,我大腿上哪块的肌肉就会控制不住地紧绷,甚至还会微微发抖。

……

这是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