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舔吻我腔道内的黏膜,舌尖越钻越深,一下下搅弄着里面的嫩肉。
咕叽、咕叽。
最纯粹的快感侵袭着我。
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带着泪光小声喘息,紧抓着对方黑发的手指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松开,无力地垂到身侧:“啊……”
他好像知道我快到了,手指顺着被舔开的缝隙伸进来,摸索着轻轻抽插,寻找我的敏感点。
我一边觉得他没资格对我做出这种事,应该果断扇他一巴掌,一边又觉得他只是在讨好我,没必要对他特别凶。思来想去,只好咬住自己的指尖,努力把抽泣的声音先吞下去。
我经历过的……都太大了,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把我的肚皮顶得凸出痕迹,稍一用力就能干穿我。
我有点害怕那样。
被掌控得太彻底了。
尤其肉刃插进来把我钉住的时候,我真的连爬都爬不动,哭都没办法哭得太响,呼吸重一些都可能牵扯到被填满的那地方。
而现在,没有人在掌控我。
我居高临下地坐着,沈溪跪着。
我漫不经心地接受着他的竭力讨好,看着他像发情的野兽那样对我露出难以压抑的渴求、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碾弄软肉,而我,什么都不需要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