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那样吧……”
“哪样?”杨涵琢磨了一下这话里的潜台词,大惊失色,“你不会直接霸王硬上弓了吧?”
“给我闭上你的嘴。”程书泽面无表情,“要是真的还有你什么事。”
“那就好,哥你可千万别乱来。违背妇女意愿那可是强/奸,入刑的。万一你要是进去了,判个三年五载……”
程书泽听着杨涵在那里逼逼赖赖,好悬差点没抑制住自己暴起骂人的冲动。
杨涵絮叨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刑不刑的还是次要,主要我还是怕姜姐扇你。姜姐要是发脾气的话,你那张帅脸少说也要破个相吧。”
高中的时候程哥和凌家那家伙打架,姜姐闻讯赶来,硬是把已经上头的两个大小伙生拉硬拽硬生生给撕开,然后一人给了一拳。
大概是和凌景之不怎么熟的原因手下留情了,他倒没怎么着。
程哥的脸可是肿了足足有大半个月,和人打架倒是没伤着,最后因为姜姐那一拳头直接进了医务室。
他们兄弟团轮番打卡参观姜姐在程哥脸上留下的杰作,一致得出惹谁都不能惹姜依韵的结论。
自那之后,连一直打程哥主意的女生都少了不少,生怕自己招了姜依韵的眼,哪一天也被安排上这样一拳。
“哥听兄弟我一句劝,”杨涵语重心长,“你要是还想着挽救一下你那已经破碎的婚姻,该服软就服软,姜姐说不定还能原谅你。要不然,姜姐可不像是会吃回头草的。”
杨涵算是看出来了,他程哥这是还没接受离婚的事实,还在试图拯救,就是不知道姜大小姐那边是什么个意思。
杨涵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句没有建设性意见的废话,他就不该指望这些和姜依韵压根就不熟的家伙能知道姜依韵她到底在想什么,程书泽懒得再浪费精力听他胡说八道,干脆挂断了电话。
上午十点,偌大的平层里悄然无声,主卧的房门依然紧锁着,程书泽难得坐在餐厅长桌上放空。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早上五点试图去开过一次门,门锁着。找了一个小时多,好不容易从储物间翻出备用钥匙去开门,发现主卧套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加装了一根防盗链,从外部只能开出一条小缝,人根本没法进。
肯定是姜依韵昨天趁他下午不在的时候临时装上去的,在家里装什么防盗链,那是故意给他看的。
还没等他去找把金属剪切钳解决掉这个该死的防盗链,开门的动静把姜依韵吵醒了,反手就又是一个结实的闭门羹。
早上订送的餐品在恒温台上摆盘精致,小瓦罐的翡翠芙蓉汤更是点了小火慢慢煨着,程书泽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姜依韵该是消气了,正准备喊她来吃饭,主卧的房门开了。
姜依韵明显梳洗打扮好了,昨天的睡裙已经换掉了,新换了一身v家今年最新的春夏浅绿色短裙,肤色白皙,嫩的直晃人眼,从头发丝的烫卷弧度到指甲颜色无一不精致。
她脸上眉眼柔和,看着倒不像是还在生气,程书泽松了口气,态度殷切:“吃饭吧,再不吃,过会儿就该凉了。”
姜依韵看了程书泽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在惯常的长餐桌主位坐了下来。
程书泽更放心了。
他就说没事,姜依韵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冷战超过24小时也该停了。他最近多花点时间陪她,离婚这件事大概率就能揭过,等过几天有空了再去重新拿本结婚证也就结束了。
他记得姜依韵之前说想去看展会,正好他这几天有时间,可以和她一起去。
程书泽吹了火,小心取下架子上的小瓦罐,揭开盖子摆在姜依韵面前:“小心烫。”
鲜嫩的白鱼膘,配上瑶柱,花胶,莲子,密封文火慢炖了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