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热汤,一边摇头,一边忍不住跟系统正正抱怨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太懒惰了。”
正正:......
它家宿主好像没那么老吧?
因做好了勤勉的打算,林茜今早就升了堂。
老百姓若是还过得下去,基本上也不会选择报案。
当地有总甲、乡绅,住在一块地方的人,基本上遇到了什么矛盾,都会请族内有名望,或者当地一块行事公平的人来评理。
所以林茜这边许多案子都是跟偷盗、什么杀人,经济纠纷一类,家族事务很少见。
小地方的人,也很少有命案一类发生。
那些所谓命案,也并不离奇,多是争吵之间谁儿子杀了谁儿子,谁谁谁不小心跟谁争执误杀之类。
今日倒有些不同,是一个女子状告丈夫出轨,外加家暴一事。
那男子还要反告女子生不出儿子,拈酸吃醋、无理取闹、嫉妒成性。
一般这种家族“丑事”,是轮不到县官来管的,他们能管的早就内部管了。
将两方家长叫过来,讲讲理就罢了,大多时候日子还是稀里糊涂地过。
林茜猜测,之所以女子肯报案,大概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所以女性更愿意找她来评理吧。
毕竟无论男女双方,最后家中讲理的还是男性长辈。
再公正的男人,也没办法完全跟一个女人共情。就像女人也无法百分百跟男人共情一样。
所以事情总有偏颇,女子受委屈的地方就多了,可也只能忍了。
毕竟连最公道的人都发话了,她们不能忍又能如何呢?她们又不掌握话语权。
两人对簿公堂,林茜见两个脸上都有伤痕,不过男性身上至多是几条爪子的抓痕,女性脸上鼻青脸肿,脖子处好像还被掐过。
这女的其实是有生育两个女儿的,只是这两位女儿目前站在旁边等待传唤,也是哭得不成样子。
还有一个村中寡妇,就是那男的的姘头,此时也是钗环凌乱,哭成一团。
林茜问了话,得知寡妇还有个儿子,这会儿不在这里。
问清了缘由,林茜这才张口问那女子,“那你们的意思是,还要不要在一处过?”
“大人!我虽有错,她也犯不着跟我和离,闹到如此地步。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男的哪有不好色的?小人纵有罪,也不至于这样严重。她非要闹到官府来,这也实在过分了!”男的理直气壮,还以为林茜会偏袒自己。
“要离开也行!我休了她!我不和离!”
林茜叹一口气,说道:“你说她无子,实际女儿也是子嗣,这并不犯了七出。你要休她,条件不成立。”
“她善妒!”
“你与徐寡妇没有关系,徐寡妇也不是娼丨妓,你们的关系不正当,她如何能算作‘妒’?倒是你这样乱搞男女关系,严重了说本宫可以算你是在奸丨淫丨妇女!本官还没有治你的罪,你嘴里倒是有挺多话说!”
“来啊!”林茜拍了惊堂木,喊道。
旁边一个皂吏站出来,听候林茜吩咐。
“先给我打他十个嘴巴子,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那皂班虽不比壮班有膂力,但代表公堂威严的皂吏基本身高跟体重都是不错的。
那皂班听命,折起袖子,一个胳膊有林茜两个胳膊粗,厚实的肉袒露出来,吓得那男的顿时噤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巴掌朝自己抡来。
“啪!”
“啊!”
开堂时也有百姓在外看着,林茜坐在自己位子上,看起来十分威严。
一时间只能听见百姓们小声的议论声,还有就是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