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身子往他怀里钻,似乎不想让两人间留下半分缝隙,“皇上,皇上。”
封瑾眼神一黯,伸手拍了拍美人后背,像极了哄孩子睡觉姿态。
“皇上,我…”醉醺醺话中带着依赖与爱恋,那含糊语言封瑾没有听清,但是心中火再度被点燃,翻身把人再度压身下,偶尔放纵这一把,又有何妨,即便这个女人他面前自称了“我”,即便这个女人不是满腹经纶也不是艳冠后宫,但这个女人给了身为妃嫔不该给东西。
早晨,封瑾醒来,怀中人还沉睡,即使他移开她手脚,对方也没有半点反应,瞧着对方身上痕迹,他拉起被子替把人裹得只剩下脑袋露外面。
注意到屋里传来动静,候外面高德忠立刻带着一干子伺候皇帝衣洗漱奴才轻声进了屋里,见昭充仪还睡,他很识趣给身后几位奴才打了一个安静姿势,无声给皇上行个礼后,便上前伺候。
某方面得到极大满足男人心情也会好,所以即便今儿奴才选香包不是他喜欢味道,他也只是让奴才把香包拿了下去,就连半点不满也无。
高德忠不敢去看纱帐后美人,只是瞥了眼那被拿下去香包,心里松了口气,今儿也不是当值是哪个,竟然犯这种错。难道不知皇上每到夏季心情便会坏上几分么,幸而今天皇上心情不错。
封瑾出了内室后,对候外面听竹等人道:“让你们主子多睡会儿,若是等会儿未醒,便免了她去皇后那请安,昭充仪昨夜醉了,皇后是个体恤。”
听竹与云夕忙跪下替主子谢恩,待皇上离开后,面上皆露出了喜色。
庄络胭昨晚一架打得很爽,封瑾走时候她勉强醒过来,看着皇帝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她感慨,看起来再冷静男人,某个时候也是堪比禽兽。
叫人伺候着沐浴衣,换上了一件罗裙,看着镜子里粉颊肤白美人,庄络胭额间贴上花钿,懒洋洋打个哈欠,看了眼内侍监太监送来补汤,笑着喝下。接过听竹呈上绢子试试嘴角,“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主子,刚才景央宫人来说,皇后娘娘说你昨夜醉酒,今日可以不必前去请安。”云夕走进屋内,小声对庄络胭道。
庄络胭闻言笑了笑,把手递给她:“走吧。”
到了景央宫,庄络胭仍旧规规矩矩给皇后行了一个大礼,皇后又赏赐了她一些东西,从赏赐东西上来看,至少皇后对她面上没有什么不满。
“本宫想着你昨儿醉了,便免了你请安,哪知你还是来了,可有不舒爽之处?”皇后面上仍旧是几乎没怎么变过端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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