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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提着鞭子杀过来。

她哪里知道,哪里知道宋琢玉竟会挡在面前,替她说话

想起对方刚才所说的“女子精于骑射有何不好”,武秀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她果然没有看错,宋琢玉不是那等瞧不起女子拉弓射箭的人。

心头欢喜,眉头刚要扬起,又想到刚才对方一直在她面前夸口大谈宋家如何如何好,邀请她前去欣赏藏书。

武秀耳根 “腾” 地就热了,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鞭梢的穗子,心里又慌又乱。这人如此游说她,刚才还主动替她出头,难道是武秀的脸颊泛起一阵羞恼的薄红。

宋琢玉一个转头,突然对上武秀公主有些飘忽躲闪的眼神,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冒然举动惹气了对方,连忙道歉,“方才一时情急,多有唐突,还望公主莫怪。”

武秀瞧见他又开始对着自己毕恭毕敬起来,有些不喜,不过面上却收敛了从前的傲气,转为扭扭捏捏地嗔怒道,“你算了,你还是过来再继续为我讲刚才那个功法!”

宋琢玉愣了下,随即又一笑,正准备同意,哪知旁边突然插入一道声音。

“宋师傅,慈宁宫有人找。”

武秀公主不耐烦的看着打扰到他们的赵宥,对方眼睛里的东西让她不喜,又想要发脾气了。可一想到宋琢玉还在这里,深呼吸许久这才忍耐下来。

却说宋琢玉听到慈宁宫两个字,下意识地往校场门口望去。果然看见几个服饰颜色特别的小太监候在那里,当即抬脚便要走过去。

武秀顿时不乐意了,柳眉一竖,叫住他道,“欸,你要去哪儿?你刚才的功法还没给我讲完呢!”

想办法让公主对他大哥感兴趣虽然很重要,但也暂时还不急。

两相比较起来,自然还是太后那边更要紧些,于是宋琢玉笑着请辞道,“太后娘娘寻我,想必是有要事相商,还望公主体谅。”

他说罢欠身行了一礼,又道,“公主既已说定要来练习骑射,日后有的是功夫细讲功法,还是说……” 他话锋微顿,眼尾带了点促狭的笑意,“难不成公主只是随口应着玩,明日就不来了?”

“怎么会!”武秀当即反驳他道,“本公主向来说话算话,从不说话不算数。”

“那不就行了?”宋琢玉挑眉含笑。

“可是可是”

武秀公主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眼前之人离开,于是她恨恨嘟囔道,“你个骗子,万一又说话不算数了怎么办?上次说好的给我画扇子,也不知道画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这次你会不会也忘得一干二净?”

见她这么说,宋琢玉只好再三保证道,“公主殿下放心,扇子早已经画好,只是昨日忘了带着罢了,待明天见面时一定奉上。这下可总算是信了我吧?”

他还冲她眨眼睛,水波流转,直看得武秀心跳乱撞,别过头去故作不屑的冷哼一声。

旁边的赵宥见了却是冷不丁的掩唇轻咳起来,再次打断他们道,“宋师傅,时候不早了,我们可要走了?”

“是极是极。”

宋琢玉顿时不再耽搁,可不能让太后娘娘等急了,不然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待到出了校场。

宋琢玉旁侧推敲慈宁宫的太监过来所为何事,才原来是虚惊一场。太后娘娘听闻武秀过来了,怕再次将他误伤,遂找了借口让他回慈宁宫去歇着。

他顿时哑然失笑,看来上次受的鞭伤给太后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过他也乐得偷懒躲闲就是了。

正要跟着几个太监回慈宁宫,忽然看见不远处的亭子里也站着几个宫人,瞧那服饰,似乎是武秀公主身边的人?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