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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媞猫猫僵硬且无措的神情,黎星言突然福至心灵,“哎哟”一声,浮夸地捂住腹部蹲到她脚边,“不是闻到的,是我感觉到的,我的肚子好疼……”

他边说,边跟癞皮狗似的抱住对方小腿。

“哦,”云媞用脚轻轻勾他,“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做不了那事了。”

“什么话?我是为了那事才赶回来的吗?搞得我像拔那啥无情的□□一样!”

黎星言小发雷霆。

可恶,自己难道在媞媞眼中,就是这种沉溺于低级趣味的无耻之徒吗?

他给自己的定位明明是纯情文艺大男孩来着……

“老实说,只要媞媞愿意,我甚至可以接受柏拉图式恋爱。”

“什么图?”云媞一脸疑惑。

“嗯……就是,只谈感情不谈性的纯洁恋爱……”

没等黎星言说完,云媞斩钉截铁道:“我不愿意。”

“谁跟你谈那没用的东西,我就要做,大做特做。”

顶着那张清冷高贵的脸,说这么粗鄙不堪的话,越发让人……心痒痒。

黎星言脸上爬满可疑的红晕,翘着嘴角明知故问:“和谁做呀?”

“和你。”

云媞顿了一下,“可惜今天做不了了。”

……

什么高雅低俗,什么纯洁无耻。

认栽吧。

爱死了她这坦荡而直率的灵魂。

另一边,训练馆。

难度区的灯光下,手指与岩点的摩擦声依然不绝于耳。

陈露正凝神攻克一条陡峭线路,她反复尝试指尖发力,小臂肌肉绷紧如弦,汗水也沿着下颌线滴落,在垫子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这是一条只有云媞成功完攀的线路。

发力点太过密集,技术派在绝对力量面前似乎无从下手。

她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抠住岩点。

手臂因过度发力而微微颤抖,却终是在一个需要爆发力的动态动作处脱手坠落。

四肢摊开在软垫上,陈露仰望天花板的束灯,眼神渐渐失焦。

她必须得承认,自己比不过一个新人。

一个接受系统训练不到半年的小姑娘。

这时,一道阴影覆在眼前,遮住了头顶的光亮。

陈露下意识眯起眼,还未分辨来人是谁,对方先开口了,“小露,恭喜你啊,得偿所愿。”

“吕教练!”陈露倏地翻身站起。

吕观抬手扶住她的胳膊,“慢点慢点,你们最近身体可金贵啊,一定要保护好。”

陈露直点头,笑着感谢他之前对自己的安慰和鼓励。

说来神奇,吕教练就像一个宽厚仁慈的预言家,一语成谶、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运。

“我一定会努力的!绝不辜负吕教练你对我的期许。”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爬这条线路?”吕观眸光微闪,意有所指地问,“我很好奇,你的对手是谁?”

“我的对手是我自己。”

陈露没听出对方话里的深意,一板一眼地回道。

状态不好就调整,线路不会迁就任何人。

她也不相信自己战胜不了这条线。

吕观笑着摇头,“如果你的对手只是自己,那现在的机会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谁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机会,谁才是你的对手。机会不会永远向你走来。”

见她表情松动,吕观思忖数秒,意味深长道:“不会有运动员一直甘愿做千年老二,对吧?况且我知道,你并不甘落于人后。”

“我……”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