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许久才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样?”
王昀昆好整以暇道:“我不想怎样,不过是希望你嘴巴严一些。不然我的名声受损,你也好不到哪去,连带着你的情哥哥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王三两鼻腔发酸,心中悲愤万千,只是不愿在仇人面前落泪。她强忍心痛,低喝一声:“你给我滚。”
王昀昆看王三两的神情就知她想明白了,得意地笑笑,便往包厢去了。
王昀昆回忆完当天的事,又开始喊冤:“老爷,我走的时候,王三两她真的好好的,我碰都没碰她一下。我是说话不好听,威胁了她,但她都答应了,我没必要下手啊。”
堂上众人虽没看到裘智手里那份证词,但大概听明白了。王昀昆和王三两是旧识,俩人还发生过点什么,王昀昆怕王三两说了出去,影响他的前途,就跑去威胁王三两了。
王昀昆看裘智沉思不语,不由心急如焚,语带哭腔道:“老爷,我真的没有胆量杀人啊。”
裘智看王昀昆那怂样,忍不住讽刺了一句:“我看你胆子不小,酒后乱性,威逼利诱,谎话连篇,干扰办案。”
王昀昆现在生死都在裘智手里握着,哪敢回嘴,只得蔫头耷脑的站在那。
裘智追问道:“就当你说的是实话,那你走的时候王三两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王昀昆愁眉苦脸道:“老爷,我真没注意啊。”说完,又使劲回忆了半天,拍着脑袋道:“感觉她那天一直心不在焉,整个人好像没了魂似的。”
裘智早就清楚王昀昆不是凶手,他和王三两关系平平,不会模对方的笔迹。自己审问王昀昆,主要是为了当年王三两受的冤屈。
“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当年的案子证据齐全,我让衙役直接带你去牢里住下吧。”裘智看着王昀昆,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王昀昆瞬间呆若木鸡,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心慌意乱道:“大人,这案子不在宛平治下吧。”
王昀昆不主管刑名,不过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对案件的管辖权还是一清二楚,就算要审也是东海县的县太爷审理此案,和裘智半点关系也无。
裘智满不在意地一挥手,笑道:“没事,我不是第一次跨县办案了,你别替我操心了,就安心在牢里住着吧。”
裘智暗暗庆幸男友是个王爷,不然为了前途,自己还真不敢把王昀昆怎么样。
朱永贤坐在次间里,虽然裘智看不见,但他还是自豪地挺了挺胸,不就是跨县办案吗,小菜一碟,分分钟给摆平了。
王昀昆刚被衙役带下去,曹慕回就把郭谨晏抓了回来。裘智看郭谨晏脸上沾了不少泥土,衣衫也被撕破了,惊奇地看了曹慕回一眼。
曹慕回瞪着郭谨晏,气哼哼道:“我去张家的时候,这家伙整准备回京,说什么都不肯过来,还想逃跑,被我抓住了。”
裘智笑眯眯的看着曹慕回,鼓掌赞道:“好身手,好英勇。”
曹慕回的身手裘智清楚,抓郭谨晏就好比探囊取物。他当着郭谨晏的面大夸曹慕回,就是让郭谨晏明白自己的态度。
郭谨晏沉着脸站在一旁,目光阴鸷地看着裘智,乖戾道:“裘大人,下官好歹是朝廷官员,您就算是圣人的宠臣,也不能随意拿人啊。”
裘智不理他的茬,自顾自道:“我昨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一名女子向我伸冤,说她死得惨。我问她的名字,她自称诵晗。”
郭谨晏双目充血,阴森森地盯着裘智,表情狠厉吓人,要不是有曹慕回跟旁边拦着,裘智估计他早冲上来撕了自己了。
不过,裘智并不惧他,依旧慢悠悠道:“我一听她的名字,瞬间想起郭大人了。你看你叫郭谨晏,‘谨’字和‘诵’字都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