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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替自己打听消息。

裘智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广闻一脸茫然地看着裘智,不明白裘智的意思,

裘智估计周讷正在气头上,不敢让他久等,没工夫和广闻解释,催促道:“让你去就去,这事别和师兄说。”

朱永贤看裘智和金佑谦俩人在门外神秘兮兮,也不知在嘀咕什么,没一会还把广闻找去了,越发的好奇。

裘智回屋,对朱永贤笑道:“周讷听说了案子的事,叫我过去一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一个人无聊,就回家歇着。”

朱永贤看裘智和金佑谦在外边说了半天的话,就知事情不那么简单,又看裘智眉宇间略有忧色,心知他没说实话。朱永贤刚要再问,裘智就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裘智和金佑谦骑着马并肩而行,金佑谦见裘智眉心紧缩,宽解道:“老爷,待会太爷要是生气了,你赶紧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

裘智苦笑一声,自嘲道:“放心吧,再大的阵仗我都见过,懂得怎么办。”

他连皇上的雷霆之怒都见过,周讷再可怕,还能可怕得过他大舅子不成。裘智现在担心的是,自己语焉不详的跑了,把朱永贤一人留在县丞衙,晚上回去要怎么哄好他。

二人来到县衙,衙役通报后。裘智被人领着去后堂面见县令了,金佑谦则和黄师爷套近乎。

周讷见到裘智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县丞老爷,好大的威风,连童生都敢打了,还差点把人家给抄了。”

裘智想自己还得在周讷手底下混三年,而且官场人情复杂,周讷是正经科举出身,年兄、同案不少,万一以后遇到了,他们想起自己同周讷的恩怨,保不齐还会刁难自己。

裘智不争一时之气,立刻赔笑道:“下官做事急躁了些,如今知错了,还请太爷以后多提点才是。”

裘智以为周讷是因为他对周大谷下手太狠而生气,于是态度端正地认错,想着赶快把这事平息了。

其实周讷对周家三兄弟的事不是很在意,周大谷说是童生,但不算正经功名,打就打了,家搜就搜了。周讷觉得裘智虽然手腕强势了些,倒也算得上干练。

周讷对裘智不满,主要因为三件事情。

首先,裘智跨县办案,不仅违反了朝廷法规,还得罪了同僚。

其次,裘智不上折子建议革除金佑谦的功名,周讷乐见其成,毕竟在他治下多一名秀才,多一点体面。可金佑谦身世复杂,裘智把请他来做师爷,这让周讷十分不快。

其三,裘智和那个姓陈的,不清不楚,整日厮混在一起。

无论哪一件被人告上去,都得牵连自己。因此,周讷早就想敲打裘智了,只是一直没得着机会。如今周大谷告到县衙来,终于给了周讷一个理由。

周讷阴沉着脸,一拍桌子,疾言厉色道:“上官说话,谁和你这嬉皮笑脸的。”

裘智心中感到有些奇怪:不至于因为周家三兄弟气成这样吧。裘智打听过周讷的官声,还算勤政爱民。周家三人欺负周小庄一个孤儿,意图侵占侄儿财产,周讷怎么会替他们鸣不平。

裘智一时搞不清楚周讷的想法,于是闭嘴不言,眼观鼻、鼻观心,只等周讷发作,自己再见招拆招。

周讷声色俱厉道:“你你是朝廷命官,难道不懂朝廷的法律规章吗?对童生上刑,任由衙役横行乡里,手段残暴,堪比酷吏,目无王法。你跑去涿州私挖骸骨,竟然敢带回本县审理。还有那个金……”

裘智听到这番训斥,心中渐渐醒过味来。他说怎么周讷生这么大的气,看来周家的事就是个引子,周讷怕是早对自己不满了。

听周讷提起涿州,裘智不免陷入沉思。事情已经过去四个月了,自己之前又把张佑谦得罪的死死的,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