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泊琅让他自己掰开逼,皮拍重重打上鲜红的软肉,没打几下,拍子上沾了水,随击打的动作,飞溅出细小的水珠。
“我的小狗很喜欢被抽逼,但这个因人而异,大家不要盲目尝试。”谢泊琅跟直播间的观众说。
谢泊琅用拍子分开他的腿,鞋尖轻轻踢踹小狗的鸡巴和肉穴。
“踩的时候注意不要太用力,如果想要更刺激可以换上铆钉。我的小狗很敏感,再重一点会受不了。”
主人的圆钝的鞋尖反复顶开穴口,踢踹的力道流经身体各处,让他越来越空虚,穴里一阵麻痒,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插进去,但是得不到满足,只能徒劳地流更多水出来。
谢泊琅踢了几下后忽然加重力气,小狗哼了一声,更多水涌出来打湿了地板,前面的鸡巴也射了。
谢泊琅用脚将他的位置移开些:“这只小狗高潮了,我没有对他限制高潮和射精,如果你们的小狗正在禁欲期,这种情况应该惩罚。”
从唐锦青被绑在椅子旁,到现在,谢泊琅除了玩他,没有对他说过一个字,仿佛他真的是一只听不懂人类语言的狗,是一个没生命的教具,没有意识,没有权利,只有被主人随便玩弄的份。
弹幕刷得很快,几乎全是在感叹主人好会玩狗,又有人提了一嘴。
「感觉和之前那个榜一哥挺像的」
人们纷纷胡乱猜测起来,谢泊琅特意略过这些弹幕,念了下面那条。
“会考虑限制小狗高潮吗?”谢泊琅踩着他的鸡巴当脚垫:“不会吧。限制射精是加深奴性的好办法,他会意识到自己连正常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主。不过我的小狗,还是想射就射得好。射几次,就罚几次。”
「这不就是故意让小狗犯错」
「不如堵起来呢」
谢泊琅没反驳,甚至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