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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诡异的恐怖,西尔万握着我手的力道愈发加重,我用另一只手在原本一层的抑制贴上又加上了一层,现在那个地方厚的能直接撕下来送给老鼠当床垫子睡了,还是席梦思版,柔和了声线道:“总得有人出去不是吗?”

看看!多么有献身精神啊!感不感动!

迅速开始抢救起基本没得救了我的体面。

“呜呜呜呜呜呜我也不想啊!但像我这么垃圾的Alpha放眼全联邦都是垃圾中的战斗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胸无大志,我能喜欢上你已经把勇气透支了你让我再进一步我真的不敢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啊你能不能不要逼我了我真的要崩溃了西尔万,你别逼我了求你了……求你了……”

西尔万的身上也烫的能直接煎鸡蛋,拿温度计量一下吧,我觉得可能超过200°C了,“到底为什么不能标记我!”

“你真的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合适吗?我配不上你,西尔万。”

“我一点也不在乎!”

“可是,西尔万,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希望我和你是门当户对,名门正娶的,”我认真道,“我再奋斗几年可能都达不到你们家族的地位,但我是乌托邦军校的毕业生,毕业后我就可以去参军,我可以上战场。”

“只要敢拼命,过几年我就能升到一定的军职,到时候,我想,你哥哥也许不会太过反对。”

他们不会来打扰我。

我离傅镇斯不算远。

和刻板印象里的军官一样,曾经在一线冲锋陷阵的傅镇斯留着贴头皮的寸头,皮肤比资料里的要更深一些,脸上的疤倒是一如既往地狰狞,假如他的五官不够俊朗,那他现在就是最可怕的魔鬼,但他气质足够敦和,优越的五官也足以掩盖住这道疤痕带来的劣势。

更不必提他又高又大给人强大安全感的身材了。

嗯,是Omega们会喜欢的那款类型。

战争永无止息,但战士们和将士们都需要休息,傅镇斯刚刚从前线上退下来,他今年三十岁了,十几年前的战争情况严峻,军校生往往刚入学不久就要上战场,而这位傅上将的人生更是跌宕起伏,十五岁上战场,在战场上杀了整整十五年。

军功赫赫,却是个单身汉。

理所当然地被斯图尔克家看上了。

只是没想到叶斐亚用完就丢。

实惨。

不过还是我更惨。

听说联邦给他放了不短的假,若不是今晚的宴会意义深重,或许他都不会在社交场合露面。

其他人肯定要抓紧时间讨他欢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他的周围围着一圈兴奋地叽叽喳喳的小辈——是他战友的孩子们——

傅镇斯就像是带崽的老母鸡一样,耐心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因为距离正好,所以我能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话题。

“上将你在战场都会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啊?能和我们讲讲吗?”“如果在战场上遇到能够穿透机甲的虫族该怎么处理啊上将。”“上将我想知道你在上一场战斗里是怎么割掉那只虫族的脑袋的!”问到第三个问题的时候他用在上面的思考时间好像比其他问题要更多。

但这个资料上没写,我也不清楚。

如果推理正确的话。

这间囚笼中除了秦勉以外,只有我一个Alpha。

所以。

“噗啦——”在经过一个拐角处时,我用力地将手中秦勉磨破了五根手指头才做出来的尖锐饭勺,死死戳进了监狱狱长的喉咙。

第132章

快、准、狠。

等到他终于不再挣扎了,我扯下脸上被人绑着不让看周围环境的带子,看到深深镶嵌进了监狱狱长喉咙里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