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往里面走,撑着伞,躲在训练场中阴影的遮蔽下,“喂!陆恩,下雨了!”不只是陆恩被要求照顾西尔万,西尔万也被贝内特家族的长老们意思意思着嘱托了要帮忙照顾陆恩的请求。
训练场中穿着作战服利落挥洒汗水的黑发男生未曾因他的话而停顿分毫,一拳捶上了仿生机械人,造假昂贵的机械人应声轰然倒地。
西尔万吓了一跳,尖着嗓子叫:“陆恩!”
“你先走吧。”陆恩擦去头上的雨水,雨珠子如断了线的项链,咕噜噜地从他深邃的眉目间滑落,他对西尔万说。
最近这几天,他平日里看着依然很正常。
对人对事克己复礼。雨声哗然。
我猛地站起身,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全靠我自身的职业素养和留下的机械记忆,实际上做完这些我的脑子就在疯狂发出尖锐的爆鸣声疯狂地就尖叫。
脑子里的预警器已经爆表,碎掉的玻璃渣子扎得我太阳穴突突后脑勺发疼。
到后面情绪早就被冻结了。
常温的水是可以化掉一座冰山的。
雨水融化了情绪的外壳。
我刚刚——
我刚刚干了什么?!
我草。
死去的道德感突然弹了回来。
如果我真是下城区里混乱中土生土长出来的原著民就算了,但我不是啊我靠,我上辈子好歹是接受了正常的教育正常三观下培养出来的乖孩子好学生。
怎么来了这个破世界就变成这样了——!
虽然是我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但是……
尖叫.jpg
我接受不了,尽管没做什么,不过只是拍照而已,又不是干柴烈火直接搞了,不过是拍照而已……
但试问,这种事情,是亲兄妹能做出来的吗???
超出底线了吧!!!
天杀的我被自己吓到了。
我是大怂货,遇事只想逃避。
真遇到大事了我就恨不得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站起来就往门外男生女生向前冲——
但只有到了训练场上才能看出不对劲。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就是从看到她落下的相机开始吧。
西尔万气急败坏地转过身,脚步用力地踩在被雨水浸透了的水面溅出大大的水花,陆恩停下手里的动作,幽深的目光看向某个角落,轻而又轻地叹了口气。
“出来吧,他走了。”
藏在角落里的人动了动,微微探出半个脑袋,四处张望着确定金发碧眼的啦啦队男孩不在现场,这才小心地从遮蔽雨水的建筑下走了出来。
齐腰的黑发还没有被雨水完全打湿,松松软软地落在肩头。
明显合身了许多的校服。
连衬衫都紧了几分,定制款的校服不再像是之前过于宽大的校服,穿在身上一晃一晃,以至于让人怀疑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
乌托邦军校的校服是带掐腰款的。
换上了定制的校服。
陆恩才知道,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瘦。
一截细腰还不如他半个巴掌大。
装A也不知道装得像一点。
是谁给她换的新校服?西尔万不会想到这一点,西尔万永远只会索求,不可能关注到这些细枝末叶,这个念头刚刚一闪而过,陆恩就听到眼前的少女的声音响起。
“我没记错的话。”少女咬着唇抬起头,五官精致,眉眼漂亮得惊人,又纯又欲,白衬衫被雨水打湿,“校联赛,取得了排名能加分对吗……?”
她还记得自己的邀约。
“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