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瞥了一眼红发的警官,“这关你什么事情啊?”
秦勉摘下眼前的墨镜,露出双痞里痞气的白狼眼。
他今儿没穿警服没开警车没戴警帽。
身上那股子地痞流氓的味比他的信息素味还要浓。
俯身别着裤子口袋,盯着我看。
烈极了的热带水果压得我后脖子处一块硬币大小的位置火辣辣地疼,我的精神力序列虽然在大部分Alpha之上,但身体强度比许多beta和养尊处优的Omega还要脆皮。
只是这点压制,我就开始冒冷汗了。
腿挪不开,上课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草啊,你们Alpha都是超雄神经病吧!……**的又把自己骂进去了,我为什么不能是个beta!
Alpha的信息素能给Omega止疼。
但那是什么情况下才会用?
时小南挡住了他的身影,不让他引起我的注意,隔开了我和秦勉之间的距离。
我拍了拍手,让赶时间却不知道要不要走的方辞廖先走,十分给人面子地捧眼,声音没有波动,冷眼看着他们:“阿sir,你了不起,但我要迟到了。有什么事用你自己的电话号码给我打电话,电话里说不清地放学以后再说。”
前面一句给秦勉,后一句给时小南。
“我——我的手机在水里被泡坏了。”时小南挥了挥自己的手里比我手上更加破旧的白色小板砖,主芯片进了水,那就真的成板砖了。
已经毫不犹豫走了两步的人影停了下来,诧异地录入了签到卡,距离上课铃响还有三分钟,校门一个人也没有了,空荡荡的校门口,她对时小南耸了耸肩,时小南只觉得浑身的血被冻住了:
“哥哥,我以为你可以靠卖屁gu给自己搞到个新光脑呢。”
说完又嗤笑了一声:“也是,哥哥给我的都是一个早该被淘汰的破手机,又怎么舍得给自己换一个新光脑呢?”
她抬起手里的光脑:“但是哥哥,你不给我换,也会有其他人给我换。”
“所以哥哥,你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觉得我没有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又耸了耸肩。
我忙着回教室去补作业!拜拜拜拜拜拜,天杀的,为什么作业永远补不完,这破学校的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太多了,减负政策在哪里!
胸腔处的跳动咚咚作响,一股麻意从心脏蹿到了头皮,即使早有准备,真正听到她说出口,是不一样的感受,陆恩看着她的眼,那双搅乱了他思绪的眼,浓密的睫毛眨呀眨,俏生生的,楚楚可怜的,团在他的怀里。
里面是茫茫然的自己。
他哑了嗓子:“你说你喜欢谁?”
握着他胳膊的手指深深陷进他的皮肉中。
留下五个小小的月牙儿。
显然是没有耐心再回答一遍,喝醉了酒脾气这么大。
张牙舞爪到处抓人。
只是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真的只是不耐烦。
“烦死了你为什么要一直问问问,我累死了!我不想说了!我都说了你还在问——”清脆的质问声再次被含入男人的唇中,粗重的喘息间,他捏着她的耳朵,看她一个打了个激灵,瞪着朦胧的眼,眼里的原始又真实的薄怒,“你骗人!我不和你玩了!”
说着就要逃,这次被他早有所防备地扯住了胳膊,重新落入冷鸢尾的密网中。
仿佛蜘蛛丝上无力挣扎的蝴蝶。
什么OO恋,什么脚踏两个Omega的船,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她自己的心意。
她能把喜欢他的心情说出口,那他就不会再放手了。
时一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