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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做我的情人,你就可以随时——”他把自己的外套往下扯。

我草了,居然还有点脑子。

我用力捂住了西尔万的嘴,脸红得不行,“西尔万!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羞不羞啊!”

“嗤,刚才看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听到我说话害羞了?”他笑了起来,又是那种很大小姐的笑,“你们Alpha不喜欢这套?”

我脸更红了,唯唯诺诺地抬起头。

“我就是会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Omega怎么了。”发现我吃这套以后,他立刻趾高气昂了起来,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说的就是西尔万。

长指甲又在戳我的斜方肌了,再这么下去我的斜方肌就要成为我第一块练成的肌肉了!西尔万戳得真的很用力,数落着数落着看起来都快哭了。

但为了维持架势,他愣是没哭。

我任他数落,就是梗着脖子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多说就是多错,等待片刻,见外面的人没有要进来的迹象后才开了口。

“你戳得太用力了。”

“连五十个星币都拿不出手的Alpha也就这样了。”西尔万嗤笑道。

“这为什么要骗你。”

傅镇斯睁开眼后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77章

这个问题不算难答但也不好回答。

我浑身上下早就漏洞百出了。

先不说我是怎么通过层层筛选进入苍白之城的,也不提上次我为什么要戴着耳机接近傅镇斯,完了还直接跑路了,上苍白之城我用的是自己的身份,时一,在宴会的时候用的是叶斐亚给的假身份,但报上了乌托邦军校的名字。

要是报上我真正的姓名,傅镇斯十有八九得去乌托邦军校查我的资料。

虽然他还是对学长严阵以待。

但时一那么想进设计院,看到学长也许会比看到他开心吧。

方辞廖有些郁闷地想。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得给父亲提前做做小妈可能要离我们而去的心理准备了。

唉,希望父亲不会太难过。

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把自己劝好了。

小妈是去过好日子了。

时间来到放课后。那么这个人是谁,是为了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才把我卖到这里的,可恶,总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了,但缺少最关键的那几点,让我很难办啊!我思索着,解开渗满了鲜血的绷带,将另一只手腕上的绷带割开了一小部分替换掉原本的绷带。

好想打破伤风。

在监狱狱长的血液蔓延到他身上的袍子时候把人的袍子剥了,又把他身上干净的没有沾染上血腥味的衣服扒拉了下来,湿漉漉的手心在他不小心溅到了一点点鲜血的内衫处使劲擦了擦,然后才在牙印上绑上绷带,以此来防止我的伪装因为身上的血腥味过于浓重而被发现。

咬那么重,疼得我好想死,救救。

冷冷看着脚边死不瞑目的尸体,我用力踹了两脚,使劲吹了吹刚刚被咬到的地方,疼到眼泪都快出来了——现在他可不是监狱长,只是一具和任何碳基生物没有任何区别的尸体。

我侧目看向不远处,现在我和手边这具尸体的位置正好处在楼梯的拐角处。

往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监狱的弧形门。

也能看到里面靠近门口的几间监狱内部情况。

秦勉扯着嘴,露出大白牙对我笑,冷风嗖嗖。

我差点打了个哆嗦。

按照计划,秦勉磨尖勺子,我记下这里的布局,搞清楚一路上有多少个人,用耳朵记住每个人的脚步声,推断这里大概有多少人,我趁着人把我带走的时候把人干掉,再伪装成监狱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