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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总觉得这人身上写满了少儿不宜四个字。

我歪了歪脑袋,想起了自己关于坎贝尔的计划。

把除了他送给我的那束向日葵外的其他三束花拆开。

每一束都只挑了两三朵。

在坎贝尔微微愣住的目光中,我抱着他送给我的向日葵,站在考场门口,把一支支花分开塞给了从考场里走出的考生们。

得到一阵阵惊喜的欢呼,三三两两的人结伴向我道谢。

有人红着脸向我要联系方式,被我四两拨千斤的拒绝。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的感情关系已经够乱了。

补药再来添乱了。

再来我要被榨干了。

再拒绝了五位同学之后,坎贝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时一同学,还真是,受欢迎呢,比我预想之中还要更受欢迎。”

我握着花枝的手一顿。

这人是真忍!

还想说什么,他面色突然一变,带着我移步至窗台,把还在“???”的我一推,推到了窗台上,我想抬头,他把我的脑袋往下摁,摁到他胸口前。

凌霄花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我皱起眉头,抬不起头,隐约觉得不对,压低了嗓音:

“怎么了?”

他没回答我,只是把我往他胸口团,团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也没见这人平时怎么锻炼,怎么能有八块腹肌!我的腹肌去哪里了!

就听熟悉的盛气凌人的嗓音远远喊:“李见路——!”

哒哒哒的脚步声。

是啦啦队长久训练出的轻盈。

我动都不敢动。

第59章

李见路何等精明,早就看出了少女对西尔万的不耐与烦闷,但惹火上身哪里是能那么轻易甩下的,再怎么说也得等一个契机,合理的契机,总不能是因为偷摸着勾引其他人而被抓住。

自然也明白她能避开西尔万就避开西尔万的心思。

隔着薄薄的衬衫,体温与呼吸近在咫尺。

她的呼吸有一瞬的凝滞。

抓着他胸口的布料的手却握得愈发紧了。

咚、咚、咚。

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只觉得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要死了。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被大十字架形状的窗棂隔成四道。

我这个专业转定了。

考场门口,唯一一个知道我会参加转专业竞赛的坎贝尔抱着一捧花,在阳光之下静静等待。

我是第一个出考场的。每个媒体的话筒下面都挂有着一个我耳熟能详的通讯社牌子,他们每天跑来跑去,就指着人能说出一句足以使整个通讯社休息整个三个月的爆料。

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通讯社们主持人们一个个眼巴巴拿着话筒怼在我的面前。

讲真的,有点爽。

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我没有随时跑路的特权,现在我要是敢跑路,明天新闻头条上的最大横幅就不是我的机甲,而是【大写】谢枕弦的爱徒【大写】新晋天才【大写】耍大牌啦【大写】。

我能不知道我能不满足吗。

但我推出的机甲又不是完整品!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虚。

苍天,大地,我没辙了。

媒体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研发的这架机甲,我说六年前,媒体问我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报考的时候没有报考你最擅长的机甲设计系。

我:“……”

我还没有毕业,别搞我。

想我给乌托邦军校交一辈子学费可以直说。

这什么破问题。

“当时确实是在机甲设计系和机甲单兵之间犹豫过,但当时我的